“咖啡还要续杯吗?”丁良问,他穿着件白色的厨师制服,双手戴着手套,头上顶着个厨师帽,因为出了汗,帽檐有一圈薄薄的水渍。
“不了,喝多了晚上睡不好。”廖景将装衣服的袋子递给他,“你的衣服。”
“噢,对,你的衣服还在我这里。”丁良忽然想起来,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往阁楼走去,“我那天洗了晾在屋顶,早上送儿子走的早,忘记给你拿下来了,我这就去给你拿。”
不一会他提着个塑料袋下来,递给廖景,“满贵的牌子,放水里才发现,送去洗衣店也晚了,但是我是手洗的,应该不会变形。”
“没事,我每次都是丢洗衣机搅的。”廖景这辈子都没手洗过衣服,不由感叹丁良真贤惠,不知道是上了年纪的男人都这样,还是他天生就是个人|妻脾气。
“有没有去看医生?”丁良还惦记着他抽大麻抽晕的事,廖景自己倒是早就忘了,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不用了,没什么感觉。”
“头还疼吗?”丁良对他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那天冬冬打疼你了吧?”
廖景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