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主人,你也会说我是狡辩吧?”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个苦笑,“严正均喜欢我干净的样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也没有被别人调教过。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干净的样子,即使我很想去代替他。”
“是不是狡辩,试一下就知道了。”锺禾闻缓缓的吐了口烟,“现在阿君不在这,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道,在他的眼里你还是干净的。”
看著锺禾闻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身後的那两个男人,就算锺禾闻没有明说,沐澈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这就是他要的证明麽?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愿意为严正均牺牲?
“我做不到!就算你不会说,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当成什麽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当成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去欺骗我的主人。”看见锺禾闻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沐澈继续说到,“但是在主人给我设定的底限内,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向你证明。”
“什麽底限?”
“底限就是,我是干净的,没有被他之外的其他人碰过。”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别人碰你,让你自己来就没问题了?”
沐澈知道自己这样给锺禾闻暗示,其实就是在钻空子,但是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希望,他不想放弃!
锺禾闻微扬著嘴角靠进了沙发里,“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从没在外人的面前脱过衣服,沐澈紧张的抓著西装的领口,但是很快就不再挣扎的解开了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之後又解开衬衣扔在了一边。而当他脱下长裤的时候,穿在里面的贞操带突兀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是阿君叫你穿的?”黑色的皮质贞操带很细巧,一看就是日常穿带的款式。
“是的。”这时沐澈的全身上下除了那条贞操带已经一丝不挂,羞耻的感觉让沐澈混身都不自在的不知道该怎麽放。
“钥匙呢?把这个也脱了。”
沐澈无可奈何,弯身从包里摸出了一串小巧的钥匙,当著锺禾闻和他身後的秘书保镖的面,把贞操带上的锁一把把打开,终於全裸的任三个男人观赏著他毫无遮掩的身体。
锺禾闻细细的检视著那具赤裸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略瘦的身体,皮肤却细腻光洁的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只是像,从那具身体上还透出了婴儿独有的粉嫩,一看就是从小被细心呵护,没有受过罪也没怎麽晒过太阳的小少爷。就连胯下那个小巧的器官,都不似普通男人的颜色那麽深,几乎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但是对沐澈的厌恶,让锺禾闻对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69受辱
“爬到上面来,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锺禾闻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张台球桌大小的茶几,沈声命令到。
於是沐澈爬上了冰冷的茶几,玻璃的台面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敢站在上面,只能四肢著地的趴在上面。茶几虽然大,但是那个宽度也只够让一个人跪趴在上面,无可避免的,沐澈和锺禾闻离得最近得地方,锺禾闻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全身赤裸,又跟一个男人靠的这麽近,身体和心理上的排斥连带的引起了他心里的屈辱和羞耻,而这种屈辱和羞耻和严正均带给他的完全不同,不但不会激起他的性欲,反而让他屈辱的全身都不住的颤抖著。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後面那个欠操的pì_yǎn长什麽样子。”
沐澈转过了身,让屁股对著锺禾闻。但是想到那个男人正看著他最羞耻的部位,那个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沐澈就怎麽也不愿意的紧紧夹著腿,想把羞耻的地方全都藏起来。
“我是说要看pì_yǎn吧?把腿张开,用手把屁股扒开!”
不要,我不要!
原以为为了严正均自己什麽都可以做到,但是沐澈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从未被别人窍探过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的眼前,就好像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摔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那是只属於严正均的东西,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这个懦弱的人,只是被看而已,却屈辱懦弱到被眼泪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在了玻璃上。
“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不要!”沐澈急叫了起来,生怕真的有只手摸到自己身上来,沐澈立刻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但是这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後很快就明白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我自己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做。”
原本为了保护自己才伸到後面的双手,却讽刺的变成了帮助锺禾闻来伤害自己的工具。沐澈挪动著双腿张开,用手扒开臀瓣露出里面粉色的肉穴,感觉著自己的心,还有自己和严正均一直守护著的东西,一点点的碎成了一地。
“你只被阿君一个人干过?干了几次?”看著那个粉嫩的颜色,显然没有用过多少次,锺禾闻反倒有点意外了。他以为阿君这麽喜欢这小子,肯定是夜夜高潮被干到天昏地暗了。
“插进去干的,八次。”
“你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对!”但是当中却因为他们,严正均有一个月没理过他,所以真正算起来,他跟严正均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天,一个星期而已。
“手指插进去,拉开看看有多松了。”
那是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心就像要被绞碎了一样的痛著,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