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庄稼一边一间间地开门寻找曲越的踪影,一边庆幸他没有一气之下夺门而出,不然天寒地冻他还真不好找。
最后只剩顶楼的暖房没有找了,庄稼几步上楼,可是怎么也拧不开那门。
他拍打着玻璃门,急得要死:“曲越,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可不管他怎么敲打,怎么喊话,门还是纹丝不动。
“你再不开,我、我可要踹门了!”
门内还是毫无动静,庄稼一咬牙,想着是不是真的要踹下去。
“我真踹了啊!”
庄稼连姿势都摆好了,正要一脚下去呢,门幽幽地就给开了!
这招果然有用,怪不得人电视剧里都爱用这招呢。庄稼不着边际地想着,忐忑不安地进了门。
不想才刚踏进去一步,他就觉得肩上一紧,下一刻就给人重重压在了玻璃门上。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指尖触感,不用言语的确认,庄稼就知道此刻在亲吻自己的人只可能是曲越。他开始放松在一瞬间紧绷的肌肉,柔顺地任对方在他口中肆虐。
曲越吻着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甚至都把他的舌头咬出了血。
庄稼忍受着口中的刺痛与腥甜以及曲越略显粗暴的对待,较以往更加努力地回应起对方。
他在讨好曲越,期冀他能收回那让他胆战心惊的冷漠视线。
曲越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腰际往上抚摸,不算温柔的动作让庄稼呼痛出声。
他那带着痛楚的声音成功唤回了曲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