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圈子的分分合合,但陶涛了解的并不多,更别谈yī_yè_qíng,是因为习惯和不同的人上床而变得无所谓,还是因为只要性就可以,陶涛不明白,这些事大概需要很多经历才能了解,而他的历练少的可怜。
虽然知道xìng_gāo_cháo极致的快乐,但是陶涛想到在酒吧暗淡的灯光里,拥抱着模糊不清的面目,如此贴近的距离却又可以在结束后迅速的抽离,如同丢弃用过的一次性餐具,毫无罪恶感,真是匪夷所思。
但自己和李明又是如何,不过是比yī_yè_qíng多几夜罢了。
陶涛咽下喉咙里的酸涩,低垂着头,迷茫地看着地面。竹林子里窜出两只猫,相互追逐着嬉闹,连猫都有伴。
“好看,好看。”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陶涛面前响起。
一个一两岁大的男孩子穿着虎斑条纹的衣服,帽子上还有两个毛茸茸半圆的耳朵,步伐摇摇摆摆地冲过来,手指头举在半空,随着身形晃动,直往陶涛脸上来。
陶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