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包括头发都是干净清爽的,额头上包着一小块纱布,他被醉酒后的风云耀殴打留下的伤口时并不怎么严重的皮外伤……如果不是全身因为昨天在陪酒的时候拼命挣扎留下的酸困……面对这间窗明几净的房间,他还真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
吃力的坐起身来,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温水,几片药,还有一张字条——
“诺,昨晚你受凉、发烧了,不过还好,晚上已经烧退了!醒来后如果我还没回来,就乖乖呆着等我,我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那个少年的事,不用担心,我有好好照顾他,也已经脱离了危险,等我回来带你去看他……还有,对不起。”
昨天晚上退烧?他明明记得被救出来的时候是中午……而且窗外正是艳阳高照,难道,他竟睡了整整一天?
字条没有署名,可他知道那是风云悠。
他昨晚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