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翼瞪圆了眼,千帆好流氓啊!他挣扎著做最後抵抗:“这里我自己洗,不用劳烦你,我自己洗!”
两人你来我去,棉质的小内裤在归翼裆部来回扯动摩擦,最後“嘶──”一声很干脆地撕裂了。
两个人,四只眼睛,齐齐看向从破布里探出头来的粉茎,没错,它敏感地翘了起来。
“怎麽可能?!”坐在铜镜前擦头发的冥夜“腾”地跳起,把毛巾摔到地上──他的身体应该早就毁了,就算产生兴奋的性欲也无法勃起。可是为什麽换了归翼进去,就能雄风再振?他不明白!
归翼汗流浃背,用手使劲按了按胯下半翘的禾苗,然後对著千帆嘿嘿干笑:“这小东西真是好精致好可爱!压不下去了,怎麽办?”
他一系列白痴举动看的冥夜直想吐血,小老鼠一样在房间里团团转,满地找洞钻。
千帆探过身子,一下吻上了小殿下紫色的薄唇,还把自己软滑的舌头伸进孩子的小嘴里。
他身上散发著淡雅的馨香,夹杂著一丝甜甜的奶味,归翼在那一刻被蛊惑了,完全动弹不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不禁想起那个被大伯父掳到家里肆意欺凌,天天以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