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也从丹犀起身,走到马车近前道:“拜火教主为何再来,莫非怕我等反扑不成?”那少年跳下马来,嗤笑道:“陛下若敢存有此念,某家立即杀灭,绝不容情。不过若真如此,就会辜负某人所托,回去见面便不知如何对答,如此麻烦,哪个愿意。”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书信一封,递给那高大之人,“秦绍阳本想来见,但他身子不好,不能颠簸,所以写了此书,理由全在里面。”他又指指车子,道:“文散生就在里面,你的三个孩子与他同在一起,树林里还拴了马匹车辆,金银细软俱全,还有属下较重护送,只望你远去西方,不要回来找死就是,至於别的,少来罗嗦。”
那人展信阅读,看到後面,忽然大笑,他问梵天这信当真,梵天笑道:“此情此景,他又何必骗你?况且若无此番因缘,哪会犯险托我救你父子?秦绍阳虽是精明,但也难脱血脉情谊,既然他称你皇兄,自然都是真的。”秋重楼闻言,笑得更狂:“好个明征太子,好个明征太子,暗里夺我江山,还与亲妹苟且,真不要脸,真不要脸。”梵天道:“他虽狡惠,良心尚存,你且走罢,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