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刚走,司徒章就带耶律狂狼闯入,後面跟著御怀风,缁衣棉褛,较梵天所扮更为朴素。司徒章来到榻前,直问刚才那人可是梵天,秦绍阳懒然一笑,轻道那又如何,司徒章道:“那拜火教稀奇古怪,妖邪惑人,秦大人不要听他挑唆,你我情谊才是要紧。”秦绍阳问他何意,司徒章道:“下官已与耶律大王说好,秦大人遍访北边诸部之事理应暂放,要是真想动动,当与下官去鹿州行辕为上。”秦绍阳看耶律狂狼眼光闪烁,便知一二,他对司徒章笑道:“鹿州遥远,秦某身残,无法与司徒大人同行,还请见谅则个。”司徒章眉头紧拧,问秦大人可是当真,秦绍阳道:“司徒大人两日前就该返回鹿州,耶律大王也有国事要办,不如就此别过,各行其是,免得因秦某误事,担当不起。秦某累了,只请御大人留下相陪,至於二位,来日再会就是。”说罢,他转身朝里,全当旁人无物,弄得司徒章没脸,甩袖而去,耶律狂狼也不能留,道声告辞,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