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道声兴许,司徒章嘿嘿笑笑,却听秦绍阳又道:“但要追根溯源,则是拜火教的药好才对。”司徒章闻言讶然,道:“天魔令当在京城,莫非文散生丢了那物不成?”秦绍阳长叹口气,道:“天魔令本是死物,契书之类才有用处。”司徒章道:“方才听哥哥意思,难道与拜火教又订盟约不成,不知哥哥用什麽与之缔约,可否说与小弟知晓?”秦绍阳看他双眼,许久才道:“秦某只想让司徒大人知晓,所谓拜火教众,已非我敌。司徒只管尖兵利甲,拔那城池就好。”
司徒章与他赤身相贴,不好多做疑虑,只道:“哥哥难道造就知道那些城池好占,不过让小弟带兵演演戏码罢了?”秦绍阳道那又如何,司徒章拉他双手,贴在心口,正色道:“小弟别无所求,只要哥哥高兴,莫说带兵攻城,就算扮那癞汉娶妻,也未为不可。”
秦绍阳闻言一笑,道:“那就有劳司徒癞汉娶妻,掌管天下好了。”司徒章道声遵命,搂著美人如梦,到了寅时,秦绍阳被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