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承接天意,司徒章笑道哥哥赏酒,小弟再说。秦绍阳总是拿他无法,命春熙备下酒菜,看司徒章吃了两杯,再问一遍,司徒章苦笑道:“哥哥刻了石人石马,分明已给小弟下套,小弟如不接招,恐要天下人耻笑。”
秦绍阳问他可要回头,司徒章道:“只要哥哥在我这边,小弟不想回头。”秦绍阳道关秦某何事,司徒章道:“哥哥好生无情,分明挖了大坑推小弟下去,还说关你何事,]。小弟身在坑里,上下不能,一颗真心全称粉末,只求哥哥慢些填土,也好多与哥哥快活几日。”
秦绍阳仍不放心,问他可是後悔,司徒章道:“小弟也是男人,多少有些建功立业之心,既然哥哥拱手送我,小弟装模作样太过,便是假了。”秦绍阳道如此最好,免得试来试去,甚是烦心。
司徒章闻言嘴角含笑,道:“小弟从来都是真心,哥哥何必试得辛苦。不如真刀真枪较量较量,不管输赢,小弟都听哥哥的就是。”
美人恩第二十六回陪都3
秦绍阳被他捉了双手,觉得热气汹涌而来,想是这流氓起了淫心,若不顺意,恐难以脱身,便攒了笑道:“总听司徒大人说万事听我差遣,真到当口,秦某所言都当耳边风去。”司徒章急道哪有此事,秦绍阳不让他说,又道:“司徒本领高强,见识也非常人可比,秦某托身与你,感你情谊,也只能帮衬一二,别的却是无能,还请多与夫人郡主温存,诞下子孙,才是正理。”
司徒章听他说得认真,无奈道:“小弟方才落入大坑,不想里面还有个哥哥挖的小坑,如此一跟头趴在坑底,想说不行也是难了。”
秦绍阳笑道:“这事儿原也不难,司徒只要多下功夫,自然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秦某看你子孙满堂,心里当能好过些许。”
司徒章无法,应道:“小弟听话就是。”秦绍阳让他起个誓言,司徒章道:“若我不听哥哥所言,当天打雷劈,尸骨全被野狗吃尽才是。”
司徒章发誓赌咒家常便饭,听在秦绍阳耳里却是惊涛骇浪,他让司徒章休要发此等毒誓,却听那流氓说已然晚了。秦绍阳禁不住胸口又闷,怒气莫名涌上心头,指了大门让那流氓快滚,却被捉了口唇,扑倒在床,要让他滚,却是难了。
司徒章白日里发情,原以为会被推开了去,讨个便宜亲亲就是,没成想秦绍阳并不抵抗,横在身下双颊飞红,情动什麽,不过如此。司徒章不过二十五岁,比秦绍阳还要小上几天,正式血气方刚年华,此刻美人顺意,岂有不吃之理,况且上次恩爱已过半月,小小开荤不伤大雅。他轻道哥哥好美,舍与小弟如何,不等回答,下手利索,片刻便把秦绍阳剥个精光。他先用手攥住情人阳根,用下手段送秦绍阳去趟极乐,再把胯下宝剑慢慢收入肉鞘,进了又进,扭了再扭,慢腾腾顶向尽头,期间更要拧转几番。到了宫底,再捉秦绍阳口唇深吻,舌头到处,如同搔刮丝绒,又有那软物纠缠敌弄,真是再美妙不过。
秦绍阳上头被他亲得颠倒神魂,下面又被填满,心虽羞怯,身子却得趣万分,司徒章不过小小动动,谷道便应景泌了肠液出来,方便那凶器进出自由,还会叽咕唱歌,在帐中如鼓轻鸣,响在司徒章耳里,再是欣喜万分。他道哥哥我们出去行事如何,不管秦绍阳瞪他,抽了阳物出来,用单子裹了秦绍阳,在後院石条上放了,提枪捣入,居高临下,插进插出,干得秦绍阳惊喘连连,最後抛了面子,放声尖叫,先丢了两次,司徒章才泄入他身子里去。
性事欢愉,司徒章当然眉开眼笑,他原先裹著外袍行事,现在先脱了盖在秦绍阳身上,再唤春熙进房收拾,床榻正理完毕,才把秦绍阳抱回屋内躺下。
後来春熙报知澡水安排停当,司徒章再与他携手入了澡房,清洗一番,正好泡著说话。司徒章道:“小弟今日前来,还有件事要与哥哥商议。”秦绍阳窝在他怀里,十分舒畅,就问可是鹿州攻城事宜,司徒章道声正是,秦少阳要他直说,司徒章便道:“自从下了战书,半月不曾有所进展,小弟怕夜长梦多,想要插手进去,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秦绍阳道:“鹿州戒备更胜前面两城,况且还有彭县曹县在侧,双翼傍城,要想拿下当是不易。”
司徒章道:“哥哥这是为杜五七说话,小弟听了可不快意。”
秦绍阳扭头与他双唇相合,稍稍尽兴,便微微笑道:“君王者,居庙堂之上,胸怀天下,你总计较小节,可是不好。”
司徒章苦笑道:“小弟不过管管内卫,哥哥才是皇亲贵胄,胸怀天下什麽,小弟可是不懂。”秦绍阳让他不要装样,司徒章嘿嘿一笑,把秦绍阳压在池边,贴了耳道:“装样有何不好?记得哥哥监国时最爱装模作样,小弟看著心痒,学学又能如何?”
秦绍阳听他浑说惯了,只好装作不曾听见算了。
司徒章走後,御怀风来见,秦绍阳请他书房说话,御怀风支吾半天才道:“下官午间在房内小睡,听到秦大人这边热闹,想是司徒大人来了。”秦绍阳想起午时後院里性事欢腾,隔条窄道便是御怀风居所,弄不好被听了满场,当真羞臊不过。秦绍阳这边面色绯红,御怀风看得清楚,忙道:“下官倒是无妨,只怕被下人听去,当做逸闻传播,只怕对两位大人不利。”
秦绍阳抬眼看他片刻,忽然问道:“秦某舍身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