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立刻跪下,“给长生少爷磕头!”
傅承瑄连忙扶他起来,“你长高长胖了许多!”
全叔叹气,“除了吃就是睡,空有一膀子力气。”
有福挠挠头,“爹,别这么说我!我干活可有得是力气!长生少爷,嘿嘿,少爷长得还是那么好看。”
傅承瑄笑,轻轻给了他一拳。
有福好多年没见到傅承瑄了,看眼前的人,真心觉得他比隔壁村的村花还要漂亮,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长生少爷进屋吧!我帮您拿披风!”说着,手就往傅承瑄肩膀伸去。
骆修崇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挡住了有福伸来的手,亲自替傅承瑄解了披风,拿在了手里,转身推着傅承瑄往厅堂走去。
有福被打得一愣,全叔连忙把有福往身后一扯,低声训斥,“老实呆着!二少爷是你能碰的?!”
有福很是不习惯,低声辩解道:“小时候我们可好得很!”
全叔皱眉,“你这么大了,也该懂事了!我们是下人,是伺候少爷的!”
有福撅嘴,知道自己爹说得没错,可一时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一行人安顿好,傅承瑄拉着骆修崇在傅府里转转。安阳地皮便宜,傅家当初花了很少的钱便建起了巨大的府邸,这像迷宫一样的宽敞的宅院承载了傅承瑄无处安放的顽皮童年。
傅承瑄闭目深吸一口气,在这院子他生活了十三年,里面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得很,还记得当父母告知他要回京城时,自己还哭了好几天的鼻子,安阳的景色,安阳的人,都令他极为不舍。
而如今,他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回归故里,恨不得把自己的过去全都讲给他听,于是兴奋地拉着骆修崇喋喋不休地介绍着:“崇哥!这是后院,我小时候便喜欢钻进树林里躲着,谁都找不到我。里面还有一颗老树,我让家丁在枝干上建了个小屋,我便喜欢躲在里面读书,读着读着便睡着了。如今这些树。。。都长高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写到二人儿时的羁绊了。
☆、白木马
正说着,风狸从树丛中飞了出来,又落在了傅承瑄的肩膀上,时不时还舔舔爪子。
傅承瑄摸摸风狸的圆圆的肚子,知道他是吃饱了才回来他身边,便放下心来,接着和骆修崇介绍道:“那边是九曲回廊,尽头有一个大缸,我爹以前在缸里养了好多鱼,后来我从后山抓到只大龟,便想养在家中这缸里。没想到大龟把缸中的鱼都咬死了,我被爹狠狠揍了一顿。”
骆修崇瞧他的样子,不禁莞尔。
二人一边在院中逛着,骆修崇一边笑着听傅承瑄讲小时候的事,走到一处四周种满合欢树的台阶,傅承瑄脚下一滑,骆修崇连忙扶稳他,责怪道:“你呀,怎么不长记性,总在这跌倒?”
傅承瑄眨眨眼,一副不解的神情,“崇哥怎知我在这儿跌倒过?我不记得同你说过?”
骆修崇盯着他的眼眸,“怎没说过,你忘记了而已。你说自己光顾着看合欢花,没注意脚下台阶,下巴都摔破了。”
傅承瑄笑道;“是有这么回事,怪我了,和你说话一时高兴便有些忘形。”
骆修崇见他乖巧的模样,心生欢喜,“无妨,可有伤到?”
傅承瑄摇头,“没有。”
“那便好。”
两人又逛到府外的庄子里,冬日里土地光秃秃的,只垒着一垛垛的干草,傅承瑄指着对骆修崇说:“这里种了粮食,一部分送到京城,一部分散给安阳的道观和百姓。”
骆修崇道:“这样说来,说不定我也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