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诚可还告知你关于阵法的其它事情?”
“师兄说,他,动了手脚,六王爷没有他,不行。。。”
骆修崇想了想,嘱咐陆凛:“将他带下去,信让他照常写,只说一切顺利,别让六哥那边发现了端倪。”
陆凛抱拳:“王爷放心,属下知道如何做。”转身着人将玄寂带走。
☆、兄长至
钟期知道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但他见骆傅二人并无异样,便也陪着小心道:“看来他确实不知这阵布了有何用,知道的恐怕只有玄诚。”
骆修崇揉了揉眉间,“果然是我那哥哥。”
傅承瑄拿掉了骆修崇的揉着眉头的手,自己帮他按起穴位来,“骆修岚,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他现在不是还在滇南吗?”
骆修崇握住了傅承瑄的手,也没避着钟期,“前些天我接到密报,说他出师大捷,已然帮助段翊庭继承了滇南王的位置,准备班师回朝了。你还记得皇兄当时围猎时中了蛊昏迷不醒?”
傅承瑄点头。
“那时的齐府便蠢蠢欲动,幸而你救了段世子,才得他相助,解了皇兄的蛊,骆修岚又自己提出要出兵滇南,才暂时灭了他们的气焰。否则,京城不知要发生什么事情。 ”
傅承瑄又就着被他握住的手帮他按摩起虎口来,“当时我听姐夫说,齐家出兵,表面上说是守护京城安危,可暗地里却处处布防,不知要准备做什么。”
“若不是皇兄及时醒来,京城恐怕就要变天了。”
傅承瑄又道:“可我怎么瞧着齐府,骆修岚,段翊庭三人看似一伙,却。。。”
“却觉得他们面和心不和?”
傅承瑄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他们之间有利益牵扯,每个人最看重的东西又不同。”
傅承瑄眨着眼睛,似是有些不明白骆修崇所说的话。
钟期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口发酸,这些日子,他也渐渐看出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默契。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听二位的意思,是怡亲王要图谋不轨?”
骆修崇道:“钟大人心思缜密,听得弦外之音。”
钟期拱手,“下官可是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若是怡亲王指使玄诚玄寂来布阵,到底目的何为呢?”
骆修崇道:“看来只有再去探探那阵了。”
擒住了玄寂,众人可算缓了口气,傅承瑄看钟期有些拘谨,和他唠起家常来,“最近没看见阿盼,她身子可好些了?”
钟期道:“多谢傅大人关心,托王爷的福,教会我念清心咒,我每日给阿盼念诵,济平又将那般若的内丹制成了药粉,为她服下,她神智已然清醒很多。最近衙门里有将领向我提亲,说是相中了阿盼的单纯善良,我瞧那人心地朴实,已然答应了这门亲事。”
“这是喜事啊!”傅承瑄听了也很高兴,“在这儿给钟大人道喜了!”
“同喜同喜!”
“崇哥,我们可要准备贺礼给钟大人和阿盼了。”
骆修崇点头,“瑄弟说得是。”
几人寒暄过后,商定第二天再去山中,钟期便告了辞。
傅承瑄想着阿盼的婚事,突然回忆起在京城时,姐姐说起自己的亲事,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悲凉之情,不知哪里的深宅大院里,自己未来的妻子正拿着另半枚玉佩幻想着未来夫君的模样,她一定想不到,她这未来的夫君,已经移情别恋了,恋的还是一个男人。想到这,他叹了口气。
骆修崇见他突然皱起一张脸,关切问到:“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