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楼。”顾逸尘说,“你只管知道,我们不会害你们。”
他说完,就起身走了。
留下邝远和裴若源面面相觑。
“说了等于没说……”裴若源嘟囔道。
“怎么没说?”邝远看着裴若源一脸无语,“风雨楼啊!”
“风雨楼怎么了?”裴若源反问。
“风雨楼是崇州的一个小门派,近些年才算有点名望,不过也只在本地罢了,在大齐是根本叫不出名字的。我因着家中原因比较留意这些,又因为之前找马打听过一二。说它是门派也算不上,因为崇州是边城,他们又走南闯北,因此除了买卖,还转卖些消息。不过他们家的马匹品相真的都不错,就是货少价贵。”邝远解释道。“传言他们收留的都是三教九流里无父无母的孩子,也算慈善,只是没想到顾逸尘是那里出来的。”
“他们既然做着买卖,为何让教养的孩子进入太初呢?还隐藏他的身份,这不符合常理。”裴若源疑惑道。
他如此问,邝远也开始犯疑,可是两人思索好大一会都没得出答案,干脆放弃。
“咱们在这里烦什么,你去告诉封秋白,让他想去。”邝远拍拍屁股走了。
裴若源一想也是,不是还有封秋白呢么?
与此同时,封秋白在砚缨堂的资料库找到了一本舆图,上面有一句诗,是秦鄞的字迹。
“风雨楼中听风雨。”只此一句,而且字迹潦草,还有些稚嫩,似乎年少轻狂,无意而为。
这原本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资料库里的书籍多是珍贵的古籍,原本是不能在上面随意书写的,但是因为年代久远,有些自己会看不清楚,因此偶尔会有前辈留下的批注或者附录,但是这句话太过随意,而这行为举动绝不是秦鄞的性格,越是这样越是刻意为之。
这舆图上面早就落满灰尘,显然已经许久未经人手,若不是封秋白有个读完藏书的毛病还真不一定看得到。因此,这句话,到底还有什么别的意思呢?
☆、生辰礼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没有存文,更新时间不能固定,最近工作稍微宽松,周一至周五会争取日更。周六日要陪家人,不会更新,请大家见谅!谢谢大家的支持!欢迎大家留言收藏!谢谢!鞠躬!
裴大哥如期返京,只是那妖花的事情不了了之,只是查明了那犯案之人的确下了毒,一切证据确凿也不算冤枉了他,只是那妖花究竟因何而来,百姓都说或许是冤魂显灵也未可知,总之一切尘埃落定,只是陪入戏还是上了一道请罪折子,言明自己未能查清妖花的由来,因此在家自我检讨,谢绝了诸多烦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裴若源听到这消息,有些替他兄长叫屈,平白添了个无知的名头。封秋白却说裴大哥终究是年岁长了许多,又在官场呆了这许多年,就算生性耿直,也还懂得自保的法门。如此一道请罪的折子堵了众人之口不说,又闭门谢客,因此躲避了诸多探寻的目光,不得不说着以退为进的套路还真是厉害。听封秋白如此夸赞自己兄长,裴若源心里好受了许多。
没过几日,京里来信,是裴如熙寄来的家书,有别于之前直接寄给封秋白的,这次是夹在给裴若源信里的,心里具体说了案件的经过,最后着重说了一句,那些时日县城里来了一个看病的游方郎中,那个罪犯曾经想在郎中那里买些药,不过被狠狠的拒绝了。案发之后那郎中又呆了几日,接着便不知去向。据说,那郎中姓黄。
裴若源看到那黄姓郎中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在封秋白脸上逡巡,看他面上无甚异常,才小心翼翼的问,“这和你那师傅有没有关系?”
“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