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
“唐厄在哪里?”
“他不太舒服,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这会儿正在休息。”
“所以呢?要改期吗?”夏伟铭提醒方馥浓,贸然改动约定好的时间会让那个艺术怪咖很不高兴。
“不改期。”
“不改期?”夏伟铭皱了皱眉,他重又仔细打量了方馥浓一眼,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说……”
“别让那位艺术家等急了。”方馥浓将宽檐呢帽戴上头顶,明明是自己迟到,竟还天理昭彰地催促起别人,“今晚上没有唐厄,我们还能去抽时间去红灯区找点乐子。”
这两个男人已经心照不宣地和解了,共同工作这些时候,夏伟铭充分意识到觅雅的公关先生绝非只堪一看的绣花枕头,这家伙吊儿郎当却又聪明绝顶,竟慢慢的对他有些惺惺相惜。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夏伟铭突然问,“我有个问题,如果那个时候我不答应与觅雅合作,你真的会让那些流氓摄影师动我的女儿?”
“朋友之间必须坦诚相待。”方馥浓转脸看着夏伟铭,眉眼严肃十来秒,倏尔又骚包一笑,“所以我们还是别谈这个了。”
夏伟铭提醒方馥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