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馥浓摘了那服务生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对一脸惊慌失措的小哥笑了笑,说:“这间房交给我打扫,你先去忙别的。”
夏伟铭冷着脸,正准备发作,不请自来的男人已经自说自话地坐在了他的身前,将一只文件袋放在桌面上。
“民根儿,还记得我吗?”
自知气急败坏有失身份,夏伟铭微露一笑,“你戴这帽子不错,伺候人的工作更适合你这个人。”
“我也觉得。”方馥浓将头上的帽子正了正,一点不动气地说,“你瞅我长的排畅,挣的趟蛋蛋了(你看我那么帅,还不挣得盆满钵满)。”
“战逸非约了我很多次了,我劝你们有这个精力不如另请高明,我与觅雅缘分已尽,品牌顾问的事绝对不会考虑。”
“‘说话留三分,日后好相见’嘛。我的老板一直很欣赏夏先生的创意,对这次合作也是充满了信心。”方馥浓从文件袋里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