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苍卿淡淡地应了声。
随着司苍卿的视线,看到那防汛的民夫,秋屏天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迎上前,搭话道:“几位老哥,你们是在防汛吗?”
“是啊,虽然汛期过了,但是还不能放松……”
那几个民夫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草袋,“幸亏去年太子殿下的整治,现在县官都不敢再放松了,早在汛期之前就准备好了这些土包,放在几个容易缺口的地方防备着。”
“那今年有没有出现什么险情?”
“没有,”一黑汉子爽朗地笑着,“如今修护过的大堤,可是牢固的很,前段时间,那水可猛了,大家一时都担心得很,后来一点事儿也没有。”
与几人打笑了半晌,秋屏天便回到司苍卿身边,嘴角含着几许欢快,“卿弟,我想,我们可以安心地走了!”
点点头,司苍卿转身朝着马匹走去。
走在最后的天碧,看了看那远去的民夫,又看向司苍卿,若有所思。
“秋弟,你们并非寻常人吧?”站在窗前,抬头望着深蓝色的夜空上,遍布着闪闪的星光,天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