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今天收了琼县的那块土地。”凤丹青微微笑着说。
“哦?少爷是什么价格收的。”嵇管家问道。
“三千两。”
一个衣着朴素,相貌儒雅的人笑道:“那不是捡了个天大便宜。”
啊,酒席上的青衫者。我果然记忆力超强,名字叫韩越人。
凤丹青不语,只是笑着看我。
我低了低头,有些窘迫:“那天无意听你说起,朱富贵在赌桌上赢了那块地,而他又是个只会依赖土地的土地主,自然不知道那块地的用处了。”
“那你知道我这块地要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做盐场。你不是一直想垄断食盐贸易,如果垄断了食盐,天下的资财不就尽入你凤凰山庄的府库了。这么好一块天然盐田,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