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说了算。”
杲童淡淡一笑,客气的说。
“这样吧,要叙旧的话,我们出去谈,我去换件衣服。”
聂东山点点头。
29
29、纵然相识应不识?...
竟然开车又回到了那个酒吧。
杲童坐在吧台上,在看这里的人,跟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些年见的人都了,对什么事,都可以包容。
只不过进来时,他被不少人盯上。
“东山,他是谁呀,以前没见过。”
“哦,他很少到这里玩,正经人。”
那少年,靠在聂东山的身上,聂东山握住他的腰,直接抱着接吻。
童童静静的想,十年不见,世风日下。
越来越放荡了。
“东山,我看中一块名牌手表,你送给我好么?”
坐在他身上,暧昧的问。
“呵呵,等有时间吧。”
“你是不是有了别人?”
“是呀,你什么时候见我,没有别人?”
嗤——
杲童笑出声。
回答的真够坦荡。
“聂东山,你现在家里养了谁么,你想的那样的,养在家里只属于你一个的。”
“没有,一个都没有,这么说吧,我提出这种要求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可惜呀,你拒绝了我。”
“没人会答应好么,你那种说难听点,叫禁锢。”
“呵呵,随你怎么想。”
聂东山爱玩。
他都奇怪当年遇到杲童,为什么忽发奇想的决定,干脆就他吧,以后不玩了。
没想到还被人给拒绝的彻底。
好歹他也该去看看他的别墅,住上几天再说吧。
可是他没有。
他等他回头到酒吧找他。
等了一年。
他没来。
第二年,他还是没来。
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他,没想到,阴错阳差,他是嘉誉的行政主管。
“喂,知道我是谁之后,你就不紧张么?不怕我用无礼的要求,跟你谈项目?”
“……”他的确是,相当紧张。
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知道他骨子里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以杲童的道德标准评价他甚至称不上是‘好人。不过杲童心知肚明,他对这个世界的评价未免理想主义,有所偏颇他可以封为圣人,即使实质上这种行为多么的坑爹苦逼13,伤人伤己,令人发指。
这些年唯一坚持下来的就只他一个,貌似还得加上可怜巴巴被自己所累的胡冷。这个人来者不善,这种伎俩见多了,多半是从回忆开始,目的——很qín_shòu。
杲童头痛的是,他还没法子拒绝,这个人口口声声工作生活不能混为一谈,骗小孩嘞吧,作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十来年的他,只能当个美丽的笑话。
“得,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跟你出来,主要就是说那块地。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利国利民,企业投资,也可以带动地方经济,多点这样的项目,对你们来说有什么不好的?”
杲童也不大去看他的那张脸,一副没在留神听,玩世不恭的样子,看了叫人想一巴掌拍过去抽他。或者说,说的还不够清楚?
“事情没有白做的,好比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懂的?”
“说实话,不懂,我干嘛要懂!”以一个天真无邪的脸回望过来,更激发了叫人想拍死他的冲动。
杲童吸一口气,默默的倒杯酒,自斟自饮。
什么意思呀。
十分钟之后,他才终于来了一句。
“你刚才的话我录下来的话,就可以当成是行贿官员的证据。”
毛个证据,他气的又倒一杯酒。
他伸手出来,握住他的手一笑。
“说好了不谈公事,你不乖,不乖的人就应该,罚酒。”
“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杲童本来就气闷的很,干脆招收点了一瓶的威士忌。
烈性,一般人,除去他,喝完准倒。干脆就把他给放到,搬出去,丢臭水沟里杀人灭口。
他就颗雷,一埋埋了十年,今天终于被他踩中。
胡冷为那个工程是真的上心,他呢,总觉如果因为他反而成了绊子,他就是个罪人。
一瓶子威士忌,他竟然当成一瓶子的可乐那么喝,喝完还没后遗症。
脸不红,心不跳的,杲童的眼睛发直,心想,行呀,比我还成。
等一个要离开这酒吧,有个人才无耻的一笑。
嘴巴一咧。
手指着前面的车。
“咱俩都喝高了,这车,谁开?”
杲童的脑袋一懵,是呀,这车不能上路,到时候被警察一逮一个准。颦着眉头,气恼的嘀咕了一句。
“丢这里自生自灭吧,我先回家了,聂局,你也早点回吧,就只当今晚我们没见过。”
聂东山的脸终于开始变得发红,脖子有点挺。
扯了扯领子。
最后说了一句:“一般关系我是不说的,那个,你们要这个项目,至少要递个项目报告上来是吧。”
一上来就用财大气粗压人,无论如何都叫人觉得有点不痛快,他们的意思是,乃们都是有钱人,偏偏我们这些‘穷人’就是有办法叫有钱人没饭吃,叫你们有一堆人民币愣是买不到你们喜欢要的东西,愣是放在国家银行里画不出去。
狐疑的撇了他一眼,心想这个人的心思变得可真够快的。
“什么意思?”
“得,连什么意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