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疑惑道:quot;我说了你告诉我名字就放了你麽?quot;
赵长青被他的手弄得有些吃不住了,这又是路上,虽然天色尚早,但不知什麽时候就会有人经过,到时被人看见,可真是一件羞耻之事。他声音微微发颤,道:quot;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quot;
江寒烟侧头想了一阵,道:quot;我也不知道要怎样。quot;他家教甚严,不像停云公子,经常能做一些fēng_liú之事,便对喜好的人物特别敏感,所以他对赵长青感觉就像得了一样新的玩具,十分新奇,只是觉得这个平凡之极的人,怎地qíng_sè之後竟是如此动人。他一手解了赵长青的腰带,将赵长青自身後绑住了他的双手,拉著赵长青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赵长青双手被缚,重心不稳,走的十分缓慢,心里又想著怎样才能逃脱,有点分神,脚下一个不稳,立刻便摔倒在地。他挣扎著便要爬起,却被江寒烟从上面按住,撩起了他身下的衣袍。
赵长青更是吃惊,颤声说道:quot;江公子,我并没欠了你,为何不肯放过我?quot;
江寒烟清亮的双眸看进他眼睛里,摸著他下身的长裤,看见他这麽失态,有些轻蔑地笑起来,说道:quot;长青,你的裤子怎地湿了?是不是因为想我弄的?quot;
赵长青仍是穿著昨夜的衣衫,他是谨慎小心的性子,即使是早上慌乱的时候,也不会遗失了自己的东西。那条裤子是棉布的,他虽贵为天风山庄的总管,但是为人十分简朴,穿丝绸也只有大宴宾客的时候,平常多半是穿棉布的料子。这条裤子是黑色的,不大看得出流了血。
江寒烟刚开始摸,只觉得湿湿的,伸手一看,却是血迹。
江寒烟脸色大变,他走的时候赵长青并没有流这麽多血,一定是被洛云飞那个混蛋弄的。他将赵长青仍在洛云飞的床上,当然是存著报复的心理,但是没想到,洛云飞那个笨蛋这麽容易上当,居然又把人上了一次。江寒烟又嫉又恨,仿佛自己的玩具被人玩过了,怎麽看怎麽不爽。
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江寒烟撕裂了赵长青的底裤。赵长青一直沈静的脸上不禁微微变色,江寒烟已经抓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的套弄起来。
赵长青双手被压在身後,支撑不起,他正要扭动,却被江寒烟先行按住了身体。江寒烟坐在他的腿上,摸著他的身体,看见这个一直端肃沈静的人,脸上又是羞耻又是难受的禁欲表情,绝丽的容颜露出了一丝微笑。
赵长青看见他的表情,吃惊得失了神。这个相貌娇豔柔弱的少年,做事任性诡谲,实在是防不胜防,仿佛天下至毒的花朵,却散发著柔弱的美丽。
这个小树林在天风山庄庄下的一条行人小径旁,江寒烟也没走多远,此时赵长青听到马匹经过的声音,知道是庄主带著人下山来寻,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便要呼救。
江寒烟脸色微变,一指点了他的哑穴,起身便走。赵长青只道他是心里惧怕停云公子的威严,听到马蹄声便立刻离开,稍稍放心後,想到被人看见他下身赤裸,血迹与jīng_yè混杂在一起,不知是何种表情,又是羞愧欲死。
只听马蹄声响,却是往此地而来。
赵长青惊惧交加,奋力挣扎,手上的绑缚已经有些松了,正在暗暗欢喜,却见马上的人竟然是江寒烟。原来是江寒烟夺了别人的马匹,去而复返。
江寒烟并不下马,经过他身侧时,俯下身,一手便将他抱起,放在身前。轻声一叱,快马往前行去。
赵长青被他紧紧扣住,下半身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已是天色大亮,路上随时会有行人出没。江寒烟却是毫无所觉,一手提著丝缰纵马而驰,一手抱著他按在自己身前,手指还在不规矩的揉捏他的身躯。
虽然是隔著衣物,赵长青仍是能感到江寒烟手上的温度与快感在自己胸前的两点上按压跳跃,也不知是不是马背上的摇晃让他感到不适,他感到一阵晕眩袭来,赤裸的下半身直接在马鞍上摩擦著,自己的yù_wàng在视觉中也似乎摇摆不定。这样极致的凌辱让他浑身轻颤,yù_wàng与理智挣扎著,反而变成了更为可笑的场景。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被理智驱使,不能做出再让江寒烟言语羞辱的事,只得勉强忍耐。
远远看见前方有行人,赵长青心里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晕死过去或者装晕,江寒烟已经停了下来,勒住了缰绳。
赵长青松了一口气,江寒烟总算是名门之後,不会做出太出格之事。
04
江寒烟娇弱的面孔微微绽开笑颜,赵长青不禁微微失神。如此近的距离明显看的出,这张精致的面孔毫无瑕疵,娇嫩异常。连庄主也忍不住将他掳了回来,果然不是平庸之辈。也难怪庄主会说出爱极念极的话。
赵长青正在出神,江寒烟已道:quot;长青,你好色哦,居然又发情了。quot;
赵长青又遭他语言调戏,更觉羞愧,一张脸胀的如同鸡血石一般。他在小树林里被江寒烟猥亵了一阵,还没来得及熄火,又在马背上磨蹭,自然不能退了情欲,只有更加火上浇油。
江寒烟就是要激得他更觉羞惭,看见赵长青一双不大美丽的眼睛微微垂下,竟是说不出的羞怯可爱。江寒烟笑嘻嘻地道:quot;长青,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要是被人瞧到可就不好了。是吧?quot;
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让赵长青面色终於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