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熟?”张然挑眉。
关谨走回办公桌坐下,双手交叉在头前面,“别忘记、”
“心理学,”张然接了关谨的话。
“虽然我没有拿证,但是业务水平不低于那些拿证的心里咨询师,而且你看到了,来我们这边治病的多少都有点心里上的小问题,所以很需要开解他们,我觉得我还是挺称职的。”关谨笑着看向张然。
张然喝了口水,然后前倾了一□子说:“你是么?”
“我是,”关谨笑的云淡风轻,像是知道张然说的什么。
“屁,你都没听完我说的话,”张然又灌了一口水。
关谨摘下眼镜低着头擦眼镜,“不就问我是不是g么,我当然知道你想问什么,不是g我去那边干嘛,而且我知道不仅你是,还有一个人也是。”说到这关谨抬了头笑了一下,有点无赖的样子。
张然没问那个是谁,他不关心也没那个好奇心,推了推水杯,“你说你不怕别人看你眼光不一样。”
“不怕,美国那边都同意结婚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早晚的事,你在害怕,是吧,”关谨戴上眼镜,好像视线一下子凌厉了,看透了张然的内心。
“呃,”张然有些纠结,跟他说这些干嘛。
“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医院很多医生都是,所以别以为你是特殊的,”关谨知道生长在国内的人思想比较保守,一开始不太能接受自己的性向和大多数人不一致这个事情。所以他不介意开导张然,这是一个合格的男科医生应该做的。
“那你说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g?”张然琢磨了一下问。
“你是不是看上谁了,别跟我说是医院里这个,”关谨嘿嘿一笑,很奸诈。
“那是老子的朋友,你就不能向专业的咨询师一样,别说用不着的。”
“专业的你的掏钱,我这还不要钱呢,”关谨手撑着桌子看着张然气节,“好了,不逗你了,怎么说呢,看人看眼睛,一旦他是,那么眼神中总有同类的气息存在,其次看行为,如果你喜欢的,总对他很亲切很好超出了一个朋友的好,那么也可以怀疑了。”
“这么看么,”张然想着关谨的话下了楼,看着远方的群山,张然突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人嘛不就是这个样子,唯唯诺诺一辈子,恣意潇洒也是一辈子,就是短短几十年,何苦委屈自己。
张然一走,从院长室里间走出来一个精干的女人,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说:“院长同志,我不得我提醒你,不要拐带正直的同志。”
“嘛,不是很好么,又多了一个同道中人,与其他让他纠结,不是点明白更好,活的更自在,我就是想让所有的g都能活的自在,这个愿望不是很难吧,”关谨此时像个孩子单手撑头看着远方的群山。
“咳咳,院长同志,那个特别病房里的怎么处理,他并不是咱们医院承治的范围,我想等他下午醒来是不是可以去别家治疗了?”精干的女秘书推着黑框眼镜用着没有起伏的声音说。
“难道咱们医院没有可以用的药么?”
“当然有。”
“那不就结了,我发现一个新玩具,所以你现在去跟王医师说尽量让这个人多留一阵子,嘿嘿,”关谨笑的很坏。
“我知道了,”女秘书点点头,心里为那个还在昏睡的人深深地默哀,叫关谨看上的玩具很值得同情,比如关谨十岁看上了他爷爷的鸟,他爷爷的鸟不出十天死掉了;十二岁,关谨看上了他表哥的黄金犬,结果他表哥的黄金犬没过一个月死掉了,十五岁,看上了宠物店的蜥蜴,结果蜥蜴半个月死掉了;十八岁看上了邻居家的仙人球,这个仙人球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