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明在关谨的抚弄下,本能的喘了一声,听到关谨的话,本来硬起来的小兄弟,一下子泄了出来,惊呼道:“你,你不是?”
关谨邪恶的亲了亲软掉的小兄弟,舔舔嘴角,“是啊,就是上次出国前,我带走的两只试管,美国那边给我回话了,快了。”
“关谨,你,”周学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一直以来,关谨主导着这份感情,要说后来周学明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在自己家的客厅里,面对自己父亲恼怒掏出的手枪,关谨豪不闪躲,逼得高高在上的周厅长也无奈的垂下了手,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周学明的脑海中,而自己父亲最后说的那句,永远不会原谅他的话,虽然让他心寒,但是关谨却给周学明披上外衣去掉了他周身的寒冷,温柔的说:“没事,咱们回家,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咱们按自己的想法过日子。”
而之后关谨确实对自己很好,就算是知道自己以前喜欢过张然也没有说什么,按关谨的话说,“学明,谁都有过去,我也有,我的过去没有目标,混日子,这样的我你都能接受,相比较而言,过着圣人般日子的你的这点过去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人要往前看。”
现在,关谨竟然一点都不跟自己商量,周学明有点来气,掀开棉被,穿上衣物,拿起自己的枕头走到了隔壁,关谨看着周学明的样子,叹口气,抚了一下头发,摊在床上,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几天以后周学明下班发现家里没有人,两个人已经几天没有说话了,他走进书房发现桌面上摊着一份张然要的孩子的出生证明和关谨的字条,“出国几天,马上就回,别生气了,回来跟你好好解释,爱你的关谨留。”
周学明捧着字条,浑身充满了无力感。他只是没想过,关谨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周学明本人就是一个主导欲很强的人,而遇到了更强的关谨,周学明只好掩藏起自己的强势,虽然是雌伏于关谨,不代表关谨可以什么都自己做主,这才是周学明生气的原因,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关谨竟然在最后快要有信的时候才跟自己说,关谨到底是怎么想他的,一个附庸还是,唉,人不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仅留下周学明扔下的字条和回味的叹气声。
第二天,周学明板着脸将张然需要的出生证明递过去说,“喏,你们可以上户口了。”
“这么快?”张然接过来一看,还真是,赶紧谢了关谨拿出手机给左奕打电话,说着说着他发现周学明并没有走,周学明突然接过张然手中的手机,“我是周学明,左奕,晚上有空么,我想跟你聊聊,就咱们俩。”
张然愣了,电话那头的左奕也愣了,呃,这是怎么了,周学明几乎没有单独和左奕待在一起超过5分钟,今天这是怎么了,左奕很快反应过来,“好,晚上滨江新区的桥南茶馆怎么样?”
“好,”说完讲电话递还给张然,看都没看张然一眼,走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左奕问张然。
张然无解,“我也不知道,刚递给我出生证明就这样,确切的说今天上班就是这样,行了,晚上看看他跟你说什么吧。”
“恩,那晚上你去接小左吧,我去跟他谈谈。”左奕想到自己上班前跟张然说的是自己去接小左,但是现在只能张然去了。
“好,我去,”张然挂了电话。
晚上左奕下了班就走到了桥南茶馆,发现周学明已经在那了,而且看着那壶已经凉透的茶,估计来了有很久了,左奕招呼服务员换了一壶菊花茶。
“今天叫我来是怎么了?”左奕倒好茶递给周学明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话不知道该找谁说,”周学明接过来抿了一口,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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