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牛默不作声地拉著他的手走著,脚步极快,萧凌远必须小跑著才能跟著上,终於,到了片靠近村郊的小麦田里,张阿牛才停下了脚步。
“好疼!你个王八蛋!”手腕才被放开,萧凌远便看到细嫩的手腕都被张阿牛抓红了,边自己揉著化瘀,边骂著他。
“是我手脚太重了,我看看。”张阿牛刚才只想著把他带走,又怕他不愿意,力道上没控制住,看他表情痛苦,手腕真的红红的,心一下子就疼了,也不顾他骂著自己,把萧凌远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吹气,跟哄张大宝似的道:“吹吹,痛痛就飞了。”
萧凌远啼笑皆非,抽回手,环顾四周,发现这儿是一大片小麦田,快到要收割的时候了,麦穗过到了小腿,饱满又挺直,在阳光照射下闪著金灿灿的光,好看得不得了。
不过再好看的麦田,也不是张阿牛可以强行带他过来的理由,萧凌远板下脸来质问:“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麽?有什麽不能在学堂说的?”
其实,这片田是张阿牛所有的,他不爱种地,平时把麦田包给了别人种,他收著田租便是了。因为这片地靠近村郊,除了白日里来劳作耕地的农民,旁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