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嗷嗷嗷。
他就在那里看戏,嘴巴一勾,眼睛一眯。
“怎么了这是?我发情,你也发情?那正好?我们干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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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我火他妹火!
我满眼鬼火冒哦!
他要是跟我在这儿干~火,
不出两分钟,我妈肯定上来敲门。
还是那种生怕左邻右舍不晓得的那种边拍门边喊。
“崽崽!你龟儿子是不是又欺负别个?马上扯起你的裤儿给老子滚出来!”
【阿姨知道你这么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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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妈在我小时候就是这样。
无论我老子多久进的厕所,只要是她需要我老子做事的时候,绝对会在厕所门外长声吆吆地喊。
“你咋个又在里头?马上扯起你的裤儿给老子滚出来!”
【伯父真惨,不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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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能成长出来,真的很不容易。
感谢我老子,成了我们家第一大长工。
让本候补长工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哎呀,也不是怨言哈。
就是说说,我老子挺宠我妈的。
他说:“一开始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我是男的,她是女的,就要宠她;也可能是因为喜欢,就要宠她;但现在这么久了,照顾她已经不是一种责任了,是种习惯了。”
其实我挺羡慕他们的。
【嗯,所以他们才教了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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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说起来,我比句号幸运挺多的。
不过句号教养也很好,可能他母亲也是个善良的好嬢嬢(阿姨)。
但他老子肯定是个……
对不起叔叔,我还是要说哈。
是个pie火药(不好)。
【可以不用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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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号还给我说,他的大部分产业都还留在澳洲的。
不带回天朝的原因,很简单。
他老子不许。
当然这边的业绩再好,也不算在句号的业绩里。
所以他才连在董事会面前的立足地都扣得艰难(这是我猜的。)
【不算艰难,但也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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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还问我,想不想帮他看看澳洲的公司。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
这真不是我一句想或者不想就能解决问题。
因为我不会啊。
我真不会,我只会插科打诨,睡大觉。
连游戏都是黑铁段位,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做什么。
【你会很多,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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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聊了什么我也记不得了,反正是睡过去了。
今天一早,下楼陪我妈吃饭前。
赖床的句号突然叫住先起床的我。
我回头交代:“你睡,我陪我妈吃饭。”
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开口:“你要不先拿个子公司,去玩?”
“去玩?”
去玩是什么东西?
他这个口气让我第一次这么深切地感受到他可能是个总裁。
“去……实践。”他自以为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