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回来啊......不回来了?我靠,你是不是真在那边金屋藏娇了啊?......没有,鬼信你!......别说我不够哥们啊,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弄了个jp回来,......什么不稀罕?那好吧,其实我也觉得叶明大叔那身板一起来的话是有点辛苦,不过咱们兄弟一场这么多年了,我那天看你好像还有点情不自禁......啊?我什么意思啊,就是那字面的意思啊,不管我怎么弄到手的,......废话,你当我风少是地痞恶霸吗?强抢?这么没品的事,怎么可能......对啊,当然是明明,心甘情愿的......不,等会,你说什么?......你tm不是说你在泡维京小海盗吗?我跟你说,其实你真的不用急着回来,诺曼人不错的,还白,还抗干......哈哈哈!......算了算了,不逗你了,晚上我家,老地方!......嗯嗯,还有展飞,你过来时候把他也一起叫上,......个屁,我信他出国就是有鬼......嗯嗯嗯嗯,啊对,顺便带一桌酒席过来!......我自己怎么带啊,切,大叔很害羞的,跑到外面我担心他吃不饱,大半夜的饿昏过去多没劲啊,......你给我滚,我谁啊,我是风大少,我怜香着呢,惜玉着呢......”
风御翔啰里吧嗦一通电话煲了一个小时,终于心满意足的收线,一转头却有点发愣。
他故意挑那些暧昧,暗示,桃色的字眼打这个通知电话,为的就是看叶明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可是现在的叶明脸上哪有有点点红的样子,惨白的底色上青的更青,在暗淡的车内光线下,整个一只保存不新鲜的僵尸!
而且这只僵尸现在还睁圆了眼睛,一副眼眶要被撑裂,带着血色的眼珠子就要凸出来的样子。
风御翔抬手遮了过去。
叶明这个样子,好像已经撑到了极限,随时会崩折碎裂的感觉。
风御翔觉得他现在应该说点什么,可又觉得没必要:又不是第一次,叶明早就应该有觉悟了不是吗?
车内骤然沉寂下来,风御翔紫塞车河中操纵方向盘,慢吞吞的驶向那个让叶明浑身发冷的目的地。
号称出国的人来得一个比一个快,风御翔的车子刚一转进驶往自家别墅的林荫道,火红的标志就穿过了重重树影阻隔,一头撞进了他的视野。
林荫尽处是迫不及待的林展飞!
这个认知撞进脑海,一丛熟悉的野火就开始自下腹缓缓升腾,越烧越旺。
那是多少年一起闹腾出的默契。
风御翔把车度放慢,细细品味这种无法言传的默契。
这种默契最初建立在语言的协调,少年人的追求刺激,再后来是时间,因为家族的关系他们不得不在某些方面收敛,于是所有的本性只好集中到那一天去处理,然后呢,再然后呢?风御翔忽然想到了这几天......
过去的十来年,他,展飞,雷震,他们三个默契一向好的不得了,好得风御翔从没意识到这种默契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他们一起玩男人,一起上床,用最刺激的花式,感受最h的x......
他们一直在一起,一起行动,一起进退......
风御翔一直将这种与众不同的形式归结为一种遂欲的纯感官刺激,然而这月余来的默契骤失,风御翔简直觉得自己在地狱里打了个来回!
有欲不得泄,憋得不发,那叫一个上火啊!
抓心挠肝的。
风御翔隐隐约约的发现,能令他动心动性的东西,好像不太和从前想象了,然后是什么呢?他在还没抓住的时候就先翻出了这个男人,终结了那个疑惑。
风御翔正眯着眼睛回味过去的性福日子,并且食指大动的盘算着怎么把这些天憋闷的精气神倾泻到今晚的叶明身上,车身后骤然风驰电掣上来一辆法拉利,吱嘎一声横在自己车前。
风御翔以头冷汗的踩下刹车。
法拉利上的年轻人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差点引发了一场车祸,矫健的跳下车子经奔赴驾驶。
车门被拉开,叶明眼前一花被人揪着衣领拎出车外,平衡骤失身体后仰,雷震疯子似地不管不顾亲上来。
风御翔目瞪口呆的看着好友当街发情,一边急不可耐的亲作一团,一边罩着叶明的手掌带着往自己腿间胡乱揉搓。
风御翔扶额,敢情这段日子禁欲的不是他一个啊!
估摸着雷震发疯得差不多了,风御翔才下车从后面把他拽开。
叶明艰难困苦好不容易得了氧气,趴在车门上喘得昏天黑地,时不时还呛两声。
风御翔苦笑着给叶明拍了两下背顺气,“还有一晚上呢,你急的什么劲,你也不怕吓跑了他......”
雷震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跑去开他那堵路的车。
林展飞起了个大早赶个晚集,眼瞅着有两辆车闪进林子,再拐两个弯就能到眼前,可那两个弯愣是拐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等到人。
风御翔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又打量他的车,末了皱着眉看雷震,也是连人带车都不放过。“我让你们带的东西呢?”
两个精虫上脑只知道盯着叶明不放的家伙一致摇头,动作整齐划一!
风御翔气的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脚,心里万般遗憾的他怎么就那么体贴这两个兄弟呢,他就应该和叶明在外面吃个酒足饭饱然后回来做个酣畅淋漓最后在天亮之前打电话过去将这两个家伙从被窝里气醒过来啊!
“看什么看,打电话叫外送啊!”风御翔咆哮,他一大早把叶明送回看守所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