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上一次,哎呀,我跟你们说,先拿手指头那么粗的鞭子抽一顿都乐意!”
“哇塞,那还叫人吗?”
“所以说啊,qiáng_jiān还是最有情调的呢!”
一屋子的狂男们说开了话匣子,个个兴奋的满脸红光,那自制差的憋得久的,更是说着说着就支起了帐篷,不得已就只好掏出那玩意自己先处理处理,惹的一众哄堂大笑,下三滥的匪气四散飞逸。
脱离了狼窟,叶明就想起了刚刚要问的事,一边骂着风御翔不讲信用,一边又骂自己怎么就傻了吧唧的信了他的话,可是刚一开口,就被狱警阴沉沉的顶了回来,“的还想不想减刑啊!”
叶明只好闭了嘴。
他进来的途径就很诡异,前天又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去,然后再鬼不晓人不觉的被送回来,风御翔如果想藉此告诉他和他风大少相比他叶明有多渺小多不值一提只能被攥在手心里由得他搓圆捏扁,那真的是,收效显著了,至少叶明知道,那些拿竹子他们恐吓他老老实实的话,叶明是一个字都不敢不信了,不但不敢不信,还要小心琢磨衍生语未竟意潜台词!
只是,叶明忽然闪出一身的冷汗,风御翔将他那么露骨的方式送回看守所,难道,鬼子猫的那些言论,和监舍的狼嚎,也是威慑的一部分?
还是,惩罚的一部分?
因为想得问题越来越让人从脊梁骨里往外冒寒气,叶明机械的的跟着狱警往前走,有门过门,有房过屋,直到眼前骤然一亮,放眼望去居居然是一马平川,叶明一时还反应补过来,后面的人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叶明身不由己的冲前几步,一个人从斜刺里窜过来,胳膊平举止住了叶明的冲势。
“你......你......”
风御翔笑得张扬到欠扁,“怎么样,一墙之隔空气也不太一样吧!”
一万个问题卡在嗓子眼里,争先恐后,于是都卡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风御翔推着他往路边自己的车上走,“虽然地方差了点,不过比家里强,虽然家里也有地下室可以关你,不过还要安排人送饭,万一一日三餐忘个几天,饿个半死也不太好,”风御翔轻佻的挑起叶明的下巴,心情骤然不太美丽了,昨晚看着还都是青的印子,如今在阳光底下透出密密麻麻的紫红血点子来,看着竟然是凄惨万分的惨不忍睹!
风御翔的啧啧声让叶明骤然回神,明白了话中的意思后,叶明唰的白了,“小俊他们呢,你......你答应让我看他们的,他们呢?人呢,在哪?!”
“哎哎哎哎,你别急啊,”风御翔把他拽到车上,“这不就去看嘛!”
风御翔绕到另一侧的驾驶座,打开门进去,却没着急发动车子,只是拿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叶明,叶明本来急得要命,被风御翔看上两眼,还在强忍,可是风御翔的双目射出来的光芒越来越露骨,饶是叶明一个劲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忍忍忍,还是忍不住了——“怎么还不走?”
“你这身衣服,效果还真是......”
真是什么,叶明听不明白,他一身囚服,却坐在顶级跑车的副座上,叶明想不出这之间有任何关联词。
风御翔像变戏法一样从身边拎出一个袋子,扔给他,“虽然很不错,不过太脏了,有点倒胃口,换上!”
带子一砸到腿上叶明的脸就青了。
透明的袋子一眼就能看清那是一套白色的纯棉休闲服,这个倒没什么,有什么的是最上面压着的白色小内裤,平展展的摊在袋子最外面,叶明看的嘴角直抽,纯三角的,从两胯到腹间都是线性设计,只有正中间重点位置有那么一块比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位置能称得上是块布料。
风御翔好整以暇的坐在原地,两臂撑在方向盘上托着下巴,笑的无赖又猖狂。
“换啊!”
叶明咬牙!
把他投进监狱,完全不经审判,把他捞出来,也无需任何人口舌。
风御翔在用无声的权势告诉他,在他面前,他叶明,不仅什么都不是,就连生为人的基础权利都不再享有,与这样的人,别说讨价还价,连犹豫,都是奢侈!
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该做的也一样没拉,叶明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连囚服的扣子都懒得全解,只把最靠近领口的松开,直接当套头衫从头上扯下来。
风御翔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摔到床下的侧半边身体在车窗那一侧,风御翔的位置完全看不到,可就是这样,叶明的身体也极有看头,当初觉得他身体敏感而停不下嘴种下鲜艳草莓,如今全成了青里泛紫的淤血印子,一枚一枚的连缀在一起,形成惨不忍睹的大片淤青,深深浅浅的不满了整个身体,伸展着双臂脱衣服的动作,让潜藏在青紫皮肤下的肋骨一窜一窜的滑动,好像随时会撑破破败的皮肤,支出身体外。
叶明一边套衣服一边犯愁,风御翔没准备内衣,只有一条小白内裤,又是那么个煽情的款式,大着什么主意那真是比司马昭还司马昭!可是叶明在脑袋里翻了一百二十个筋斗,竟然也翻不出一个能让风御翔的不遂了心愿的路数,本来嘛,换内裤这种事,再怎么难为情,也得脱一条换一条啊......啊......啊?!
叶明眼前骤然一亮,幼年时和岑远阿庆胡闹的画面在眼底一闪而过,叶明用眼角余光瞥了风御翔一眼,快速推掉了自己身上的囚犯装。
风御翔的眼睛噌的一下亮成了两盏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