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担心他把这气话兜出来这位爷给他来个眼前一亮要加入,那……
那其实不会怎么样,在国外上学的时候luǒ_tǐ派对都参加过,何惧一个五人行?那只是默契不默契的差别,可是风御翔直觉的不想让现在和叶明的关系里再多扯出一条线来。
顾长林在一旁杵花瓶当盆栽,眼皮虽然不抬一下到底听的只字未漏,肚子里点头点得要抽筋,不愧是曲家的种天生的太子爷啊,这定力,这修养,这韬光……
到最后曲靖是真的有点烦了,他轻声爆出余明祝名下的那个大型论坛,要笑不笑的,“我知道雷氏传媒的狗仔队们厉害得很,就是不知道和论坛上的人肉搜索比起来哪个更水银泻地!你不让我亲眼看看,那我就只好让整个春城的人全帮我看着!反正雷少林少风少天生的情种,大约也不介意在天下人面前秀你们的恩爱!”
曲靖着手不说打上七寸也跟杵了肺管相差无几。
秘密,什么是秘密,秘而不宣公而不开是一回事,那是他们这个阶层这个圈子的生存之本;可是拉出这个圈子,那就成了丑闻了,叶明是小人物,小的比螺丝钉还不起眼,他无所谓,可是风扬,雷氏,林家还真是吃这威胁。
看似慌庸的,不可能的,离谱的,全无道理的事情就这么谈拢了,曲靖说他只住一个月,同吃同住一个屋檐底下,当然不同房,林展飞黑着脸一指着最底的房间——杂物间说这是私人地方没打算待客你曲少就纡尊降贵一次吧。
曲靖也没脾气,笑**的说声好那边顾长林马上就打电话,不到一分钟门铃响起,后半夜三点曲家的保镖们扛着沙发,床,电视机,电脑桌,立式空调,排风扇的就进了林展飞的房子,而且一路畅通无阻不用指路就直奔旮旯里的杂物间,看的林展飞嘴角直抽。
曲靖笑**的,上下左右并对门一一指过,四个小时前,他已经将这四户人家全部征用了。
雷震眼前一黑果断的抱起睡得口水滴答的叶明起身,不早了,睡觉!
十八年东躲西藏的日子曲靖最惨的时候连社会最底层一块五毛钱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提供一张大通铺的烂床都睡过,对于现在要睡的是杂物间储物间还是卫生间其实真没什么差别。
顾长林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双手抱肩等待手下调试晚上匆忙装到主卧客厅浴室厨房等等各个地方的监视器,窃听器,红外夜视仪,一切就绪,精通设备的手下站起来把蓝牙耳机别上曲靖的耳垂,看起来就像个新颖时尚的单边耳钉那样;然而又把伪装成眼睛的摄像仪接收器架上鼻梁,最后向曲靖低声讲解切换,屏蔽等等功用。
一切就绪,顾长林顺手拉上小格子间的窗帘准备离开,展开的窗帘居然是半透明的提花柔纱帘,顾长林脸上瞬间变色,立刻有脑袋快的属下扑出去,没多久抱回一捧黑色摇绒。
爬高窜低的换上窗帘,顾长林又四下里检查了一圈,这才放心离开。
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了,曲靖临睡下意识的掀开窗帘一角,楼群一丛丛的摩肩接踵,曲家大宅那边的“东方渐露鱼肚白”是没指望看了,曲靖放下窗帘,回到床上,关掉遥控的眼睛和普通的平光镜没有什么区别,曲家把它放到床头,睡下。
这是一个注定没法消停过的夜。
风御翔很窝火,确切的说,除了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家伙可以睡得口水滴答呼呼作响之外,雷震和林展飞都在陪着风御翔失眠。
到底是什么样的恩,能让曲家少主撕破脸来不依不饶的一定要报?
按理说,这种报恩的事情,都是随缘的,有需要的时候反拉一把也就算了,上赶着追着缠着踢馆上门的报法,怎么看怎么不符合常理,到底叶明和曲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再说就凭叶明那温吞懦弱的样子,风御翔想不出叶明穿越刀山火海腥风血雨救人的场面,可是除了这样的危机,还有什么事是曲家大少能遇上的而叶明还能伸出援手的呢?
黑暗里,雷震沉声问道,“御翔,你一直没说,我也没问,你到底是怎么把叶明拘身边的,他居然没跑?”
自从把叶明挪过来,他们三个就自动自觉的都跑到一间屋来睡了,他们这样的人,就算外面过的再风生水起潇洒不羁,骨子里趁着夜色想事情想到失眠也已成积习,越是在人前不落人后,越是人后功课做尽,那也是他们小小年纪就背负起整个家族的代价。
而叶明,大约对他来说,每天尽心尽力的赚到够温饱的开销就能心满意足了吧,所以只要不是他们三个有需求非要折腾,叶明总能沾床就倒,不得不说,这种良好的睡眠品质,对三人那惯性的失眠症状还是挺有连坐效果的。
曲靖本来要睡了,听到耳朵里响起声音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叶明那样的人,甭管再怎么安分守己,对于他们这种家室的人来说,只要被盯上了,就像狼惦记上羊一样,没法跑。
所以曲靖对心甘情愿那说法,从始至终的嗤之以鼻,只是曲靖也很好奇,风御翔的手段,和他的猜测,有几分出入。
风御翔的声音扩散到空气里,又被电波收集,听起来有点闷闷的,“不就是那次……我动了点手脚。”
“什么手脚?”这个是林展飞。“没走程序,直接关看守所去了?”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公开审讯那卷带子就得曝光了,林展飞早就知道风御翔不会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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