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西门庆一边受着惊吓,想要通过求饶来安抚眼前这个好像随时会把人吞进腹中的野兽,又一边抵抗着浑身上下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热潮,断断续续说着话,差点儿呻吟出声,后面那处伤口的疼痛感已经在这心理和身体的双重难捱下被忽略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饶了你?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倒是你,热得难受得紧吧?”欧阳瑞伸手挑开了西门庆的上衣,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如今已经泛起了红晕,上面还残留着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痕迹,欧阳瑞觉得心里面异常的舒坦。
瞧着欧阳瑞愉悦的脸色,西门庆面对自己满身的痕迹可一点儿都舒坦不起来,那都是提醒着他第一次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做那事儿的耻辱标记!可是,西门大官人满腔的恼火可不敢对着欧阳瑞撒,现在可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