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疯了,我早就疯了!湮,我早就为你发疯了!”终於,安格雷终於把自己胸口里郁积了太久、再不爆发就要憋死了的感情,说出来了。虽然说得很委婉,委婉的湮都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湮收紧了揽著安格雷脖子的手臂,拉近著彼此的距离,“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为我发疯了。”
“我为你发疯了,湮!我都为你发疯了,你怎麽还不明白呢?”
“我明白了。”
安格雷忽然觉得身下的这具躯体如同花朵一般,为他绽放了。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彻底的交付。於是他也明白,此生,他都不可能在辜负这样一份深情,当然,他早就逃不开了。
湮将他的一切,他的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