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呆了几天的功夫,难道地壳就变动了,改变了这里的地理格局?
“还是找不到人……奇了怪了,这小子的隐身术不可能厉害到这种地步吧。”魔王闲闲的靠在一只花魔怀里,枕在她细嫩雪白的大腿上,懒懒的自言自语着。
他自己制造出的幻境,他自己最有数,里面无论发生什么变动,最先知道的人也一定是他,当初明明亲眼看着南风进入幻境,本想好好整整这个臭小子,最好整到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全都崩溃,没想到那小子一去不回,连点气息都没留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他识破了自己的幻境自己走了出去?这不是不可能,可那小子悲痛欲绝的模样难道是演戏演出来的?若真是这样,那……他恐怕要对妖族刮目相看了。
这边厢魔王疑惑自己的实力是不是有所降低,那边厢南风疑惑自己到底是自己穿越了还是香杨城穿越了,正满世界的找出路。
但是找了整整一天的结果就是——他迷路了……
幽深黑暗的小巷中,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拨拉着脚下的小石子,玩腻之后,靠在墙上望天,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唔……嗯……啊……”
少年白皙纤长的手臂力不从心的环着身上人的肩背,手指痉挛般抓挠着线条优美肌理结实的脊背,红唇微张,秀眉紧皱,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半阖的水眸里,尽是迷蒙的水气,翘直的睫毛上亦沾染着细碎晶莹的水珠,惹人怜爱,尽管朱唇紧闭,还是不时被逼从喉间溢出低回婉转的呻吟,刺激的身上人动作愈发孟l。
“风……”身上的人动情的呢喃着,汗湿的黑发彼此纠缠,几缕贴在俊逸的脸颊鬓角,不时有汗珠顺着泛红的面庞滑落。
那极致的快乐,那极致的爽快,似乎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乌云般,在很短的时间内,积聚的愈来愈多愈来愈多……直到乌云无法承受的了那么重的水汽,沉沉坠着,要落不落。
“啊~!”
噗通一声,重物落地,楚桥飞喘着粗气从地上坐起来,脸上湿漉漉的全是热乎乎的汗水,他胡乱抹了一把,还未从方才的美梦中回过神来。
那人竟会那么清媚,那么妖娆……
该死!为什么要掉下来!
顾不得被摔痛的屁股,楚桥飞三下五除二爬上床,拉过被子倒头接着睡,努力想着方才的梦想要继续做下去。
可过了半个时辰,脑袋里光怪陆离,就是无法再回到那销魂蚀骨的梦境之中。
他睁开眼,怔怔看着上方的青纱床帐,有个地方,湿濡一片。
他知道,自己这下,真的没救了。
找人的找不到,找师傅的也找不到,但找人的坚持不懈,找师傅的却有些气馁,这个世界这么大,所有线索都宣告无效,他要怎么办才好?
“真伤脑筋……”还好这里的水没有被污染,洗漱什么的不用愁,南风叼着一根草根在街上乱晃,走的累了,就在路边随意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拨开乱糟糟的头发,迎风凌乱了一会儿,午时的阳光最好,暖暖的洒在身上,惬意无比,他靠着身后的树干,闭着眼睛养神。
叮……
叮……
偶尔有奇怪的声音响起,他也没在意,坐着不舒服,干脆躺着睡。
睡到太阳西坠时,他才懒洋洋的起身,继续漫无目的的找下去。
只是……咦?
这些是……
只见刚才他睡觉的地方,扔满了铜板,满地的铜板啊!!!
卧槽!谁他喵的敢把哥当乞丐?!!
南风挽起袖子蹲下来,开始认真的捡铜板,不知道这些凑起来能不能在客栈找个房间住一晚啊,睡外面太硬了……
有人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踩住了最后一枚铜板。
“哎?这位哥们让一让啊,你踩住我的钱了……”
这人弯下腰,泛凉的指尖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是你?”
“跟我走吧,我养你。”
“嘎?等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哎哟我的钱!你丫给我放手!”用力甩掉拉起自己就走的手,南风转身把最后一个铜板捡起,放进自己兜起的前襟上,晃了晃,哗啦啦的,铜板相互撞击的声音真是太美妙啦!
楚桥飞回眸看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风吹起,单薄的衣角一扬,就露出白花花的肉,在这大冷天里看着格外凄凉,还为一个一文钱的铜板甩掉他的手返身去捡,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哪儿的乡巴佬啊……”
“就是,土包子,挡住路啦,好狗不挡道啊,赶紧给本姑娘让开!”
好男不跟女斗,南风懒得跟她们这些‘城里人’计较,身子一偏让了路,可这些看在楚桥飞眼里,就又是另一番意义了。
“你怎么在这儿?”南风边数着铜板边随口问着。
“我没想到……你竟是乞丐。”
“谁是乞丐?!”
“不过没关系,我是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等等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南风丈二摸不着头脑。
“你知道吗,我整整找了你五天……”
“找我干嘛?”
“跟我走吧。”
“去哪?”
“走就对了!”
楚桥飞硬拉着他,雇了马车回到珲春,回到了那座财神庙里。
祭拜的时间一般是清早和上午,所以现在庙里一个香客也没有,只有艾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