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下伸出来,又长又直,穿着平底鞋还比谢海青高了半个头。
对方抬手勾住谢海青的手臂,亲昵地凑近他的耳朵,说道:“海青哥哥想跑,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
这声音虽然偏中性了一些,但仔细一点还是能够听出来,是个男声。
孙逸飞,孙一达的弟弟,比梁继他们小两岁,还在读大学。
谢海青脸色一下就绿了,“你怎么也来了!”
孙逸飞含蓄地笑笑,“伯母邀请我来的呀!”
谢海青转身就想跑,然而没等他迈开腿,孙逸飞长手一捞就把他带回怀里,回头端起旁边桌上的红酒,含了一口,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嘴对嘴给他灌了下去。
“……”跟他哥一个德性!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梁继和林穆都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谢海青晃晃脑袋,眼神迷离起来,杵在孙逸飞怀里呆呆地打了个嗝。
孙逸飞霸气地揽住谢海青的腰,顺手接过他怀里的柯基,回头朝他们一笑:“我哥让我跟你们打声招呼,我现在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林穆瞧着那两个几乎叠在一起的背影,问梁继:“你不拦着?”
“没事,跟他哥一个样儿,敢撩不敢上,不然也不会留到现在……”梁继说到这儿顿了顿,话音一转,“再说他们俩一起走,也算是交差了,免得谢阿姨总以为他对那只绝育的柯基做了什么事情。”
“……”林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觉得辣眼睛。
能把亲生儿子跟狗想到一块儿去,这绝对是亲妈。
相亲酒会的主角已经被人带走,剩下这些人都松了口气,继续留着也没什么意思,等谢妈妈回来,陆陆续续告辞离开。
从酒会回去已经是傍晚,吃过晚饭,林穆和梁继在自家庭院里遛了一会儿狗。
瞧着在玻璃房的大床上欢快蹦跶的小白,梁小鸟不由得想到自从这短腿傻狗来到别墅,总往他们床上钻,还很鸡贼地钻到他和阿穆中间,害得他们俩已经有三天没有进行生命的大和谐运动了。
需求旺盛的梁小鸟有些躁动。
趁小白追自己的尾巴追得开心,他凑到林穆身边,低低地喊了一声:“阿穆,我们回去睡觉吧?”
这才六点多,刚吃完饭睡什么觉?
林穆一听就明白这家伙的意思,耳尖不由得微微泛红,倒是没有拒绝。
作为一个正常的已婚男人,不只是梁小鸟,林穆空了三天,自己也有生理和情感上的需求。
梁小鸟瞧着他的反应,心底一乐,拉着他就往回走。
那边玻璃房里,小白敏锐地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回头正要追赶,却因为个子太小,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小短腿没有提供足够的缓冲,“啪叽”一下下巴着地,把自己摔了个七晕八素。
等它再抬起头,两个主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庭院里。
小白顿时有种秋风萧瑟的感觉,仰天哀嚎一声:“汪呜——”
梁小鸟察觉到身后的叫声,干脆把林穆抱了起来,逃也似的快步往楼上走。
林穆忍不住笑起来,“怎么跟躲着孩子亲热的父母一样?”
梁小鸟咬了下他的耳垂,热气直往他耳朵里吹:“那你待会儿跟我说说,这孩子是从哪儿生出来的?”
林穆脸一红,恼怒地捶了他一下,“又乱说话!唔……”
说话间梁继已经抱着他回到楼上主卧,脚一勾就把卧室门给关上,把阿穆温柔地放到床上,解开衬衫胸口的扣子,才终于松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