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郭祎看了良久,嘴角突然扯出笑容:“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东西有那么大价值呢?”
如果郭祎不过密会的普通一层的人物,又哪里会知道什么重要信息呢?
苏南笔直的站在郭祎面前,静静的注视着他,等待着他说出更能打动他的东西。
“我有一份地图,上面记载了密会所有据点的分布,还有一份名单,上面记录了所有和密会有关系的人物。”郭祎紧紧的盯住了苏南,缓缓开口说道。
苏南却一皱眉:“你能知道这么多东西?”不怪苏南怀疑,只是据他所知,郭祎虽然在密会已有十年,可在他看来,郭祎比不上某些忠心耿耿的老人,他真的能知道这么多秘密?
郭祎冷笑一声:“当年的那些老家伙都死得差不多了,当今世上,论医术,我若是称第二,想来也没人敢冒到我前面去,至于毒术,说是当世第一也不在话下。”若不是他一时轻敌,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郭祎在密会中的地位之所以特殊,一是因为他的医术独步天下,人皆有生老病死,他的医术能为密会做很多东西。至于毒术,更是帮密会控制了不知多少的大官富商,再加上他在密会中资历深厚,无论是谁都会卖他一个面子。
再加上他自己这些年有心收集这方面的信息,花无百日红,郭祎自己也不确定哪天就会离开密会,到时候,这些信息就会成为他最好的敲门砖。
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罢了,郭祎如今很平静,对着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已心知肚明。
苏南其实很喜欢这样的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益永远是人与人交往之间迈不过的一截,但是对他来说,这些并不足够。
“还有呢?”苏南平静问道。
郭祎心中突然升腾起了一阵鬼火,他已经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了,苏南还想怎么样?但他也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强压下自己的怒气,压抑询问:“你还想要什么?”
苏南嘴角突然升起一丝浅薄笑意:“你当时去找江曼荷,应该不止为了给我下毒吧。”
郭祎静静的看了看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笑意太畅快,只是仔细听下来,却又带着一点苦涩。
“不错,我当时去找江曼荷,自然不是单纯为了给你们下毒。”郭祎深吸一口气,继续讲道:“你们想要找的那份真的宝藏线索,就在那位江姑娘的手中。”
“你怎么知道江曼荷手中的线索就一定是真的呢?”这苏南询问道。
“很简单,因为江家灭门,江曼荷毁容,本身就是密会做的。”郭祎紧接着又爆出来一个惊天大消息,纵然是苏南也被镇住了。
“你是说,江家灭门是密会做的?”苏南有些不敢信,密会和江家有什么仇什么怨,需要做的这么狠?
听完郭祎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苏南才将整件事情大概理清。
原来,此事又与林俊之前查探的那件贪污案有关。在修缮运河水利的过程中,当地刺史想与江南巡抚勾结,从中中饱私囊,徇私舞弊,侵吞大笔朝廷银两。但如果要将这件事情做得面上不显,就需要一位中间人负责运作全程,这位中间人,就是当时与两人相识的江曼荷之父。
官府先将这笔钱用正当的方式,如支付人工、采办等方式支付给江父,期间层层克扣,最后落到实际的钱便打了折扣,而这部分钱,则归三人所有了。
只是到了后来不知为何,几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三人之间因为利益不均的缘故大闹起来,三人的关系自然不比之前了。
或许江父在之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