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保镖甲赶紧照做。
齐北崧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两手搭在靠背上,胸膛起伏,怒得眼睛发红,额上青筋毕现。
后头的三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不敢说话,屏息静气地等着他。
齐北崧平复了一下呼吸,先问前台姑娘:“衣服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前台说:“先前有个男生送来的,让我半个小时之后送来388包房。”
“什么样的男生?”齐北崧问。
前台姑娘说:“就是我们这儿的员工嘛,干那事的。……他偷了你的衣服?”
齐北崧问:“知道名字吗?”
前台还真不知道,因为程几是第一天上班,脸生,她只记得程几来领东西时报的寄存号码。
水月山庄的员工来来去去特别频繁,除了几位固定的高管和经理外,其余人员每隔几个月就会换一批,尤其是像,就得补充新的,淘汰旧的。
齐北崧问:“下次碰见了,你还能认出他来吗?”
前台姑娘犹豫:“不一定,他把妆化成那样,洗了脸我估计就不认识了。”
见齐北崧很不高兴,她赶紧补救:“但我记得他的特征。”
“什么特征?”
前台姑娘说:“他脖子后面有颗痣,虽然被头发挡住了,但一低头就能瞧见。”
齐北崧没注意到程几身上有痣,当然就算脸上有痣他也来不及看,他正挨揍呢!
“还有吗?”齐北崧问。
前台老实地说:“没有了。”
齐北崧说:“调监控。”
“嗯?”前台姑娘问,“什么?”
“把你们山庄内部的监控调出来!”齐北崧命令。
“北崧,出什么事了?”保镖甲问。
“没事!”齐北崧粗鲁地说,“雷境,你跟着她去看监控,就找她嘴里说的这个人。”
保镖甲雷境楞了一下,说,好。
齐北菘转向保镖乙,问:“王北风,你什么毛病?抖什么抖?”
保镖乙王北风脸色蜡黄地说:“齐、齐少,你……放心吧,我一定做好善后工作,做到……不留把柄。”
他想尸体是不是在浴缸里?一定是!
妈哎,这是该整体搬运呢,还是切成一段一段的运出去比较好?往后案发,我是不是要跟这姓齐的同案论处?
不对不对,他是没人敢管的,我他妈得被抛出去当替罪羊啊!唉,早知如此,仨月前就不该投简历!
……
齐北崧又奇怪地瞧了他一眼,心想这人五大三粗,怎么老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遂不理,独自生闷气。
总之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齐北崧连续灌了好几杯浇愁的红酒,王北风还在琢磨他把受害人尸体藏哪儿了,跟去看监控的雷境回来了。
齐北崧问他:“看到了吗?”
雷境说:“北崧,你应该是遇到一个特别狡猾的人了。”
“什么意思?”
“他知道怎么回避探头。”雷境说,“水月山庄这么多高清红外线探头,居然没一个拍到他的脸。”
齐北崧问:“那前台的探头呢,那总是对着人拍的吧?”
“前台有一个探头,他正好站在拍摄死角,所以只拍到了他三分之一的后脑勺。”
齐北崧将剩下的红酒抿入口中,又问:“老雷,王北风,你们在部队的时候练过格斗吗?”
“都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