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反而越描越黑,此刻,荣雨眠只当没听到这番调侃。
一旁,赵拓明饶有兴致接着评说道:“她们这些女子除了琴技高超、歌声动人、舞姿曼妙、善解人意、温柔可人之外,其他方面都不如你。”
荣雨眠板着脸回答:“是啊,论念经、胸口碎大石的本事,我自然胜过她们。”
赵拓明故作惊奇道:“你怎知我正想这么说?”
“不然殿下还能怎么说?”
“自然还有。你的嘴也比她们厉害得多。”
荣雨眠心道你要不是皇帝的儿子,这会儿就会知道我的嘴真正有多厉害。
眼见荣雨眠不理人了,赵拓明不再打趣,他缓颜微笑道:“在我口中,她们比你好,在我心里,却截然不同。”
甜言蜜语通常都是逢场作戏,荣雨眠分不清虚情假意与真心实意,面对态度与曾经有翻天覆地之变的赵拓明,他只能姑妄听之。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可他有心养蚕,原也并不是为了披上罗绮。思绪集中回正事,他想了想,好奇问道:“荀王为何事摆宴?”
这一问题令赵拓明苦笑一下,随即提醒道:“最近我四皇兄能有什么喜事?”
散骑常侍。荣雨眠立即暗道。
赵拓明接着说下去:“原本四皇兄只是以探望父皇家人为说辞回京,而今被委任散骑常侍的差事,即表将长留皇都,重回故居安定下来,自然要宴请招待一番。”
“明日太子会到场吗?”
“理应会到。”
荣雨眠早已有心亲眼见见太子其人,如今听闻对方明日也会到场,不由精神一振,兴味盎然。赵拓明从旁观察,若有所思提醒道:“二皇兄的儿子与你年纪差不了几岁。”
荣雨眠一时未能听明白这句话。他知太子唯一的儿子今年十三岁,十三岁正是虚阳显现的岁数,很快便能确定这个孩子是否能继承大统。回到正题,不管怎么说,十三岁与十八岁差别可不小,怎么会被说成差不了几岁……他猛地反应过来赵拓明婉转曲折表达的意思:荣雨眠若与太子的儿子岁数相差不大,自然就与太子有远如父子的年龄差距。不管是否说笑,赵拓明这担忧之事都过于无稽,荣雨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我口中,晟王殿下比太子优秀百倍,我从来无意多瞧太子一眼。”
对于荣雨眠的俐齿伶牙,赵拓明早习以为常,此时莞尔笑道:“在你心中,自然也是一样。”
“殿下知道得真多。”
赵拓明微微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飞来一笔问道:“你可知我姓氏?”
幸亏荣雨眠记性好,不然还真不容易记住这个因为避讳从没人提的姓。“赵。”
“我的名字?”
“拓明。”
“原来你能念出这两个字来。”赵拓明装模作样道,“并且也未累得汗流满面、气喘吁吁,可见,念这两个字不用费太大力气吧?”
荣雨眠一直记得上回赵拓明许他直呼其名的事,只是,他纵不至于为念这两个字累得汗流满面、气喘吁吁,却终究觉得这两字重如千钧,无法轻易脱口。
“磊拓嵯峨,月明风清,这么好的名字,自要择良辰吉日启用。”半晌的沉默后,他以玩笑话隐晦表达。
赵拓明自己听懂了荣雨眠所言之意,他在安静的沉默之后,温柔微笑着缓缓道来:“也对,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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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看一眼便能量身的裁缝制衣也快得惊人,第二日才午时,荣雨眠的衣服便被送来。如今肚子愈发明显的人想象之中自己穿什么衣服都只会显得臃肿,不想,那套裁剪得体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