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陵一步跃出,足有丈许,他站在凉亭上,回头看了看,不禁莞尔一笑。
段德彰道:“怎么样?”
“过瘾!姑父真是别出心裁。”
段德彰哈哈大笑:“多谢你没有说我作弊!其实,世人看到的大多都是假象。”
“姑父说话很有哲理。”
“不要抬举我,倒是你,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虽然当初我想出这么个点子,可是要克服水的浮力和保持平衡,也经过几个月的苦练,没想到一下就掌握了。”
许子陵淡淡一笑。
段德彰道:“现在,我放心将段氏的绝学传给你了!你跪下。”
许子陵心中一阵嘟囔:还要跪呀,就你这样的,能传给我什么绝学?不过出于对木清韵姑父的尊重,许子陵还是跪下了。
段德彰伸手到腰间,摸了摸,撤出一张臭气哄哄的羊皮,他抖了抖,许子陵看到几根白色的毛发飘落而下,可想而知,这张羊皮的藏身之地。
段德彰珍而重之的托着羊皮道:“许子陵,武林绝学大多淹没,包括我们段氏,如今传下的只有这一套六脉神剑,我资质愚钝,你拿去参悟吧!”
许子陵接过羊皮卷,细细一看,顿时被上面的文字所吸引,整篇以蒙古文书就,许子陵看得一知半解,他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段德彰。
段德彰道:“别问我,我也不懂,你找一个可靠的人,让他帮你翻译一下。”
许子陵小声嘀咕道:“难怪你参悟不透,原来连字都认不下来。”
段德彰哈哈大笑:“子陵,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你不知道,我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有一句祖训口口相传,就是要练羊皮卷上的绝学,必须内功有成,我苦练一世,也没有窥得内功的门槛,所以也没想过翻译它。”
许子陵心下恍然,默默收好羊皮卷,段德彰道:“收了我的东西,就要记住你的承诺,如此良辰美景,不要一个人辜负了!”
说罢,段德彰再次踏着湖面,洒然而去,只留下湖面上一片碎银。
许子陵盘膝坐下,片刻间,心神已经归于空明,内息开始自行循环,他惊喜的发现,在这灵气充沛之地,他的内息精纯精进了不少。
正在物我两忘的境界,听见有人说:“许子陵,我姑父给了你什么?给我交出了!”
许子陵睁开眼,看到一袭白衣的木清韵,俏然立在月下湖畔,如同下凡的嫦娥一般,一时之间,他看得痴了。
“你……”
看到许子陵热切的目光,木清韵俏脸一红,啐道:“流氓,听见我问你的话了吗?”
想起飞机上见到的,木清韵白衣下,俏立的臀瓣,许子陵顿时一阵口看舌燥。
“你看什么?”
许子陵咽了口唾沫笑问:“你说什么?”
“我问你看什么。”
“前面一句。”
“流氓……”
“再前面?”
木清韵皱眉道:“我姑父给了你什么?”
“哦,不能告诉你!”
“你……”
许子陵笑道:“现在回答你第二句,你问我看你什么,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所以在回答之间,给你说个笑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说!”
许子陵面色故意一沉:“丫头,尊重啊!我有怎么你,你好像跟我有仇似的。”
“因为你总说占我口头便宜。”
许子陵“哦”了一声:“我明白了,你不想让我占你嘴上的便宜,而是想让我用行动占你便宜。”
“不是!”
木清韵咬牙切齿道。
许子陵哈哈大笑。
木清韵知道对方故意跟自己拌嘴,她长长呼了口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说什么?”
木清韵如果看外星人一般看着他:“你不是说要给我讲个笑话吗?”
“哦!今晚月色不错,不过咱们把酒夜话如何?”
“谁愿意跟你把酒夜话,你再不说,我走了。”
许子陵笑道:“可惜,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流水无情恋落花,你走吧!不说也罢!”
“你不开心?”
看到许子陵落寞的神情,木清韵居然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
许子陵突然笑道:“好了,看在你关心我的份上,我给你讲啊!是这样的,人家说,男人看女人呢,高看一眼那是欣赏,低看一眼那就是流氓了!”
木清韵听后也不禁莞尔一笑:“流氓,你终究还是个流氓!”
许子陵望着美艳不可方物的木清韵道:“像我这种流氓真不好找。”
“恬不知耻。”
许子陵仰首向天道:“这里真美,就像太香艳,太秀气,是温柔乡,容易消磨人的斗志,有空带你到我的家乡看看,那里有突兀的山峰,奔腾的瀑布,阵阵松涛,磅礴云海。”
“好啊,有空你带我去。”
“不怕我流氓了?”
“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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