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和你一样亚裔面孔的男人。”
“是的。”
艾狄道:“他就是西区老大独狼,大家都没有叫他名字,都叫他独狼。”顿了顿,他有些疑惑的小声补充道:“怎么都在打听他。”
黎砚心中一动:“还有谁打听?”
艾狄摸了摸鼻子,看起来有些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他,但当目光触及黎砚的眼神时,立马便心软了。
“是维尔亚。”
果然是他,黎砚嘴角微扬,看来维尔亚的计划与这个叫做独狼的男人有关。
“对了,说到维尔亚,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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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白色柜台上摆放着一盏淡hu的嫩花,有露珠缓缓的从叶茎上滴落,一旁的黑胶唱片机放着舒缓的音乐,看起来和阴暗潮湿的监狱看起来格格不入。
苍白俊美的青年靠在窗前,手里漫不经心的摆弄着唱片机,银色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折在日光下射出绮丽的光晕,有几缕银色发丝垂到额前,掩住那双狭长的冰蓝风眸。
“少将。”一个年轻的医生走了过来,递给他一袋药物,从袋子里可以看见无数的红色胶囊,“你要这么多抑制药干什么?”
拉斐尔闻言伸手接了过来,然后抬了抬眸,在这里他无需伪装,褪去了温和的假象,那股冰冷寒冽的气势便一展无遗。
“以后出去用的到。”
拉斐尔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医务室,既然拿到东西他便没在医务室多待,上面的申请块批准下来了,过不了多久他便会带黎砚离开。
到时候便把他绑在自己身边哪里也不能去,免得他又去犯事,只不过他那些狂热的信徒是比较头疼的障碍。
拉斐尔沉默的走在走廊上,正皱眉沉思着,忽然神色一变,猛的转过身避开袭来的寒刃。
寒刃直挺挺的插入身后的墙壁雕花,如果这个力度击中身体,肯定凶多吉少。
“谁!”拉斐尔神色冰冷,眸色掠过一丝暗芒。
空旷的走廊上异常寂静,没有人出声回答,如果刚才墙上的寒刃实实在在的存在,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拉斐尔将寒刃从墙壁雕花上抽出,风眸冷冷的端详着刃身,看着上面折射出自己的脸庞,冷冷的挑了挑眉,寒刃的主人知道杀不了他,那做这个举动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在警告他吗?
想到这里,拉斐尔冰蓝色眼眸里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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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砚这几天都在琢磨着独狼的事,这人的名声似乎十分烂,为人心狠手辣手段残暴,西区的罪犯却对他马首是瞻,东区和西区不睦由来已久,在独狼进来后,两区摩擦最为剧烈,基本上每天都有打架斗殴被关禁闭的人。
不过进了深渊这么久,黎砚还没有看过打架的场面,刚这样想他便亲自碰上了这一幕。
“草你妈的x,你这个□□养的烂货!”一个男性beta对地上的蜷缩成团的身形消瘦男人拳打脚踢。
说是打架也不尽然,其实就是单方面的虐打。
还有几个男人上手开始扒地上男孩的裤子,笑的声音有些刺耳。
旁边懒散坐着的一个男人,他被几个大汉簇拥着,正是之前见过面的独狼。
惨叫闷哼声不断响起,而他气定神闲的抽着烟,仿佛那是什么美妙的乐曲一般。
“我们走吧。”艾狄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