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周了,东京的两个人却仿佛还没有回来的打算一般。一百多个小时没看见安涵的身影、没听见她的声音,易谨言总觉得心头有些空落落的,隐隐有些不安,似乎这种空落还会持续下去……他起身去了卧室打算睡觉,却意外地发现卧室被收拾得尤为整齐,甚至连床头那几本安涵睡前喜欢翻阅的书籍也不知所踪……出游需要带这么多东西?易谨言打开了安涵的衣柜,发现里面只稀稀落落地挂着几件衣服。心头咯噔了一下,他蓦地起身往二楼的画室而去。
空旷的画室里,放着用白色布帘遮起来的画整齐地堆在角落,平时错落与房间里的一排排的画架和画板如今也整齐的收在一旁,画笔和其他用具整整齐齐地摆在一旁的桌面上,易谨言没有找到任何没有用完的颜料……这样意外的整齐和安涵随意的风格丝毫不搭。易谨言蓦地收紧手指,忽然想到两年前安涵的不辞而别,心头隐隐生出恐慌……正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易谨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