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天亮就要走了啊……”老伯口气很是不舍,他转身进屋烧热水,颤颤巍巍道:“你这要走了,小老儿还没好好招待,不好,不好。阿昌,你且坐住了,我给你杀只鸡补补。”说罢,从灶台上拿起刀磨着。
这刀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锈蚀了一大片,老伯磨刀霍霍,在夜里听着让人胆寒。
彭永昌自诩侠义之辈,见救命恩人过得如此艰难,慷慨道:“老伯,等明日我回了尹家,就派两个小厮来伺候你。工钱你不必担心,尹家自然会付的。”
老伯手一顿,抬头,一双浑浊的眼睛定定看着彭永昌,道:“两个啊?会不会太多了……吃不完啊。”
这后面的话近乎低语,奈何彭永昌算是半个练武之人,耳聪目明,清清楚楚听到了。他好笑,高声解释道:“老伯,您听岔了,我说的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