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更加的刺眼。
看着走近自己的独孤雨落,司徒寒轻也不后退了,“是的,玉佩本来就不是我的。是摄政王的,你敢像摄政王要么?”
啪!司徒寒轻的话刚落下,独孤雨落便对着他一巴掌过去,不管他白皙的脸上立刻肿起来,直接提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既然不是你的玉佩为何戴在你的身上。”合着因此付出的代价什么都不值,甚至与在眼前这个目光散漫的男子眼中是一场笑话,很是不解气,直接朝着他的肚子便是一脚,“哦,我知道了,是她给你的。哈哈哈哈…”说着将手紧紧的捏住他的下颌,“这张脸还不错,既然吸引得了她,可惜她最终还是将你抛弃了。”
司徒寒轻只是冷眼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不出声音。
“既然不是你的,也就是说你的身份也不特别,京都第一才子的味道不知到尝起来如何。”说完便直接将他推到地上,随即蹲下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撕拉一声,直接撕破他的外袍。
“你做什么?”司徒寒轻此时很害怕,他就算是死也不要被她碰,看着她靠近的头颅,忙往后爬去,但是却被她拉住了脚裹,“你放开!放开…”双脚乱踢,希望借此能够将她的手踢掉,但是很明显效果不佳。
她的身子直接压上了司徒寒轻,司徒寒轻一急便双手乱摸,终于在雪底下找到了一个块头大的石头,看着独孤雨落靠近的脑袋直接奋力一击。
碰!石头掉了在了地上,而脸上也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白皙的脸颊掉了在了雪地上,抬头便看到独孤雨落的额头流血不止,还在一滴一滴地掉了了下来,此时她的眼神阴狠的吓人。
趁着她晃神的时候,司徒寒轻忙从她身下爬了出来,毫无目的往前跑去,但是没有跑出几步便被身后赶来的独孤雨落拉住了头发,往后一拽,便被她按住了脖子。顿时司徒寒轻知觉的自己呼吸困难,舌头想往外吐。双手狠狠的掰着独孤雨落的手,希望能借此而轻一点。
“你胆子很大,既然敢伤本宫!”独孤雨落另一只手摸着额角上的伤口,看到白皙的手中的鲜血,目光更加犀利的盯着眼前这个眼睛翻白的男子。
“放…放…开…”司徒寒轻无力挣扎,最后双手双脚并用朝着独孤雨落拍打而去,胡乱的拍打的手恰好碰到了独孤雨落的伤口,独孤雨落因为突然的疼痛便松了手。
“咳咳咳咳…”司徒寒轻捂住自己的脖子直咳,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独孤雨落又表情阴森的过来,也顾不得许多朝着树木多的地方跑。而那里远离营地,也远离了营地的光芒,自然是越来越黑。
“你以为你跑得过么?”像是猫捉老鼠一般,独孤雨落动作并不快,而是在欣赏着垂死挣扎的老鼠。
不知道穿过多少的灌木丛,脸上及身上多处刮伤,因为寒冷,身子已经完全的僵硬,似是没有了知觉,但是他依旧往前跑。
终于不知道到了那里,彻底的无力了,眼前四周一片漆黑,甚至有野兽咆哮的声音。
“怎么不跑了!”彷如地狱般的声音传入耳朵,靠着声源,司徒寒轻努力的辨别独孤雨落的位置。
独孤雨落的视力并不夜视,但是她有夜明珠,直接从怀中拿出夜明珠,嘴角带着笑容,“看来你还是很能跑!”
突然其来的光芒让司徒寒轻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的便往后退了几步,哪知一脚踩空,“啊!”瞬间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独孤雨落见状忙几步走了过去,看着黑兮兮一片的断崖下,瞪住了眼睛,“断魂崖,想不到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对于这块地形,独孤雨落自然是知道的,他们狩猎的圈子并不包括了这里,断魂崖山的地形很奇特,野兽也很多,很少人会来这里。这断魂崖之所以叫断魂崖是因为根本就见不到它的底,一旦掉下去,别说*就是连魂魄都不回来。司徒寒轻死定了,心中除了有点惋惜没有得到他的身体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整理了整理衣服,如同无事人一般带着微笑直接离开了这里。
天色微微明亮了起来,此时在营地的中央,搭建了一偌大的棚子,各自在帐篷中吃完饭后便跟着皇帝聚集在了棚子中。
按照以往的惯例,先是有礼部想念一段很长的词,之后便是象征性的,鸣鼓。
一群早就准备待续的女子拿起弓箭气势炳然的准备出发。
“皇儿今年你不去?”坐在独孤九重右边的梅香君见到独孤惊鸿有些吃惊。
“不去了!”独孤惊鸿清冷的说道,看了眼对面的太女,此时的太女头上缠了一块纱布,说是昨日夜起的时候不小心磕着了。想到昨天晚上哭泣的司徒寒轻,独孤惊鸿皱了眉头,今日为何没有看到他,算了总归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何必担忧如此的多。
梅香君不知道此时独孤惊鸿的想法,“不去也好,今天就在这里看看。”随即看了下她身边坐着的人,轩辕恒,夜子炎,冷漓洛,“皇儿,你的正夫呢?”第二天没有进宫拜见也就罢了,可是今日为何都没有见到他。梅香君的话引起了其他皇君的注意,也引起了那些想拍马屁的男子的注意。
“内子身体不适,所以便没有过来!”独孤惊鸿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探视而受到影响。
“身体不适,可请医师看了?”梅香君很担心,那个正夫可是要给独孤惊鸿开枝散叶,他没有生孩子,其他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