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出了湿润,——这是淫兽与过敏共同夹击哇!
坨坨连内裤都穿不上了,一穿上贴着,她更痒的受不了。只能直接套上宽松点的阔腿裤,在镜子跟前照了又照,确实看不出问题才敢走出门。
赶紧拿包儿一大早就出门了,干嘛去,上医院看妇科去呀!坨坨甚至都咬上牙下狠心咯,自己不敢剪,叫医生帮忙剪!
72
裤管没脚,只一细高跟踩在大地上,承载着一具飘摇的身躯。
“咚咚咚,”别以为声音踩得很招摇,真正会走高跟的精致lady是很会把握那小指甲盖儿大的极细跟管儿与地面接触的触感分寸。可娃已经挂号好走到妇科前。
可娃挂了个专家号。这么早来还是有人排队,还不少人。好像只一个专家在坐诊。
她手里捏着刚上来时护士给她的一个小纸条,上面一个“10”。她坐下来,右腿压在了左腿上,手里摩挲着纸条,其实很是抑制着不用把手放在腿上,———真的很磨人。
还是尽量表现平常,不多时,换换腿,变成左腿压在右腿上,不多时,再优雅换换。每次摩挲,可娃的心都要跳出来。舒服的,也是煎熬的。
终于,“10号!”护士叫到她的号,可娃忙起身走了进去。
一进去,
可娃愣在门口,是个男的?
进,还是不进?
是个男的多不方便,怎么妇科还是男医生?还是协和这大个医院!
进去吧,不给他看,说说症状,叫他给开点药也好,———可是,排这长时间队就是
为了好好看看,这样敷衍了事,还不是不舒服———
她正纠结不得了时,那男的喝了一口茶已经瞟见她,“进来呀,”不甚热情也不甚冷淡的说了句。可娃硬着头皮进去了。
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哪里不适,”接过她的病例,循例问道。
“有点过敏,”她小声说,
医生又瞟了她一眼,“哪里,”
可娃抿了抿唇,这时候叠加的腿换了下,左压右,“腰那里吧,”
“你把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可娃忙说,“不用看了,你就给我开点合适的药吧,”这时候,又不自觉换了下腿,右压左,
男人这时候微笑起来,“我不看看,怎么给你开出合适的药呢,”
可娃站起来,“算了,麻烦您了,”
“是yīn_bù吗?”
男人突然问,朱可娃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答都不答,微低着头转身逃也似的就往外走,却在门口正好和进来的人撞个正着!
“唉!”来人怕撞着她了连忙将她扶住,可娃一抬头———更是尴尬的没了头绪,怎么是他?
“虞科,”听见后面的医生起身喊了声儿。原来他们认识。
见可娃站好,虞科送了手,抬手熟稔地朝那边的医生打了个招呼,又转过头望向可娃,“没撞着吧,”
可娃忙摇头,“没事儿没事儿,”
这下真是把她为难死了,又不能侧身就走,毕竟你认识人家,这样急匆匆就走多不礼貌,刚想抬头简单打过招呼就离开,这时候那个医生走过来,
“你们认识啊,”
虞科微笑,“嗯。”
“咳,”医生象大水冲了龙王庙般叹了口气,又看向可娃,“你那里过敏多长时间了?拖久了也不好,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女医生来———”
“算了,我不看了,”硬象那蚊子挤出来的声音呀,可娃的脸都快涔出血样了,真是冲了出去!
“可娃!———”虞科在后面喊她,她听见了更如洪水猛兽,开始小跑了,
“可娃!”他怎么不依不饶哇,好像追上来了,还在喊!正好这个时候电梯要合上了,可娃“滋溜”一下蹿进去了,电梯门正好合上,虞科的声音阻在了外面。
可娃啜着气,下到一楼后,生怕人还会追上来一样,一出门拦了辆的士就走了。果然,的士前脚开出不久,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就跑了出来,无可奈何地看着离去的车。咳,她的手机———刚才她慌里慌张,手机落下了她都没觉察,喊她,她象逃一样———
随后,又疾步走出来一个男人,就是刚才那个医生,“你刚才喊她啥?”
虞科沉了口气,微笑着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他,“你刚才看她病历没看她叫什么名字,”
“那是本新买的病历,她就写个号儿,也没写名字。她,真是朱可娃?”
虞科点了点头,
医生啧啧摇了摇头,“她老公不是太‘疼爱’她就是一点都不‘疼爱’她,小逼逼过敏,不是人为用的过度就是自慰太过度,”
“方戟,留点口德。”
医生吊儿郎当两手放进白大褂口袋里嗤他一眼转身往里走,“你还真一直当她是女神哇。”
虞科淡笑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还真是不巧,上面竟然显示“电量太低”的字样,接着没多长时间就关机了。虞科没办法啊,还想着如何给她手机去充电,要不,她要打过来接不着还不着急呀。拿着手机也进去了。
话说这逃命似的跑出来的糊坨坨一上了的士就像不晓得松了几大口气,啜着气好半天才平复下来。可这一平复下来心就烦了。怎么办,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撒!
刚才一跑啊精神高度紧张到忘了双腿间那茬儿,现在坐定了,那种痒mī_mī的感觉又慢慢爬上来了,可娃夹着腿无论如何都不舒服。
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