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寻常的热度,阴炙果真将先前的火气先放在了一边,瞅着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人,不知道是该急还是该笑,对着那臀瓣就是一巴掌,完全不曾留情,把想睡过去的人生生给打醒了过来,两颊先之前的更要殷红上几分。
阴年祁一身的热,骨子里又好像浸了冰水的冷,浑身正难受着,这一巴掌倒给泄了些火气,缠着人不肯撒手,嘴里糊里糊涂嘟嚷着要人命的话,一声超一身软腻,惹起人浑身上下的火,暗哑着嗓子,“你可是要我这半路把你给丢下去?”
阴年祁本来顺其自然的那半分理智赶紧回神,可是发烧不是假的!
他从小大病没有,小病就不断,养的金贵的身子受不了半点风吹雨打,来了就是好一阵子的调养,药吃多了也不太起效,如果平日,阴年祁自然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