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居然也有一点不习惯,没走几步,得了!也不用不习惯了,迷情带头,身后是和家两兄弟,见到她归来当即跪了下去,整齐一致,都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无数遍已经排练好了的。
阴炙只拉起来迷情一个,其他两个吩咐一声便成,眼角就撇到拉着的人喜笑颜开,乖乖随着自己进了屋内。
和言希等阴炙进了门,才站起身来,两手死紧的握着,看着人进去的屋子,面上不知该是什么表情,复杂的望着屋内偶尔映上窗户的身影没他想得那么多,阴炙不注意他,反倒放下一颗刚刚提起的心来,一直这么下去,也挺好的。
哥与他并不算熟,见和言希发呆,就先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里,他的屋子与和言希挨着,同一间院子,只是中间一墙之隔。
一回屋就直奔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是阴炙才去家宴,后脚就被和言希拉着去门口等人了,害得肚子一直饿到现在,连水都没进一丁半点,以前在和宅时,书画学的狠了都没这遭遇过,虽然生他的爹爹当年那般惨死,但和睦对他却根本是极好,给予他的身份地位,起码明面上所有人还是把他来当少爷看待的,不会忽视怠慢半分。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永远留在和宅,但他终究不会忘了自己会有那样待遇——的根本原因。
如今世女有那个哥哥在,也好,他没什么大理想,让他这样混吃等死下去,挺好的。
屋外和言希还是在看着那间屋子,直到里头的灯火熄灭,才回了自己房间。
一大早,阴年祁就起床开始收拾,衣服一换几十套,好不容易挑中一件烟罗宝玉的,淡紫色衬的人一片轻灵,对着镜子打扮的时候,才发现脸上白的像带了一点病态,额角的头发贴着额头,水的印记清晰可见,愣了一下,就翻了脸,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扫的到处都是。
仪舞就在身后站着,再后面跟着端盆洗漱的奴侍,阴年祁接着踢翻凳子,本来替他来弄头发的奴侍赶紧退去一边跪下,阴年祁一转身,看见仪舞那张脸就来气,指着地上满地首饰,“收拾好,少了碎了一件,就小心你这身皮。”
仪舞跪下,让阴年祁看不见他现在的脸,死板的应了声是,看到了外边越来越渐渐明亮的天空,阴年祁才没有接着发作,把脸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让人接着伺候一头长发。
还未真正婚嫁,头发只是简单的绾起,点缀着几朵珠钗,样式淡雅不失高贵,脸上也细细处理一番,才好满意的住手,铜镜里,映出令人停止呼吸的容颜,一颦一笑皆是顾盼生姿,百魅横生。
找了找,又将那平素很少带,通体蓝田玉,白银串的项链取了出来,配套的还有着与其并连的耳坠,把整个人的光彩一时显开到极致,周围伺候的奴侍都目不转睛,秉了心神就怕一声呼吸,都能扰了眼前的美人。
一切好了,阴年祁看看镜子,又看看外面,没看到异常,松了口气,领着人往前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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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说,文太文艺。
——于是我可以把这句话,当做褒义词吗?我不知道要哪一天才到达的五十万字、存稿。
第三十四章出游
阴炙在看东西。
床上迷情还睡的正熟,大概了解一下关于昨天的情报后,把东西毁了,突然挑了眉头就看着外边。
悄声无息不惊扰任何一个人的出门,阴慕华就在院子里,周围跪了一堆的下人,等她出来后,才挥挥手,让周围的一堆人起来。
下人们被赶着心惊胆战的去做自己的事,留下母女俩对峙,同时挑了挑眉头,“母亲一大早过来,是有什么重要事吗?”阴炙还不至于忘了时辰,现在离早朝,仅仅只剩半个时辰了。
阴慕华在石桌边坐下,眼睛半眯着示意她也坐下,然后跟着开口,“你弟弟的婚期,就是那个月底。”语气意味不明,阴炙想着应该是警告,联想到昨晚的承诺,摇摇头,“小弟到底年纪还小,仍然是好玩的性子,母亲要求的,也无需期望太高了。”
阴慕华稀有的瞧着这个女儿,半晌,“有茶不?”
阴炙撇撇嘴有点无语,看着周围因为这一句诚惶诚恐跪下的众人,不得不吩咐人去泡茶,她也口干着了,大早上出来谈判,应该多睡点的。
谁让阴慕华一副愿意等的样子,茶很快上来,阴慕华抿了口,方继续之前的话题,“我需要他的存在。”言下之意,没用就能毁了。
阴炙眉梢一跳,“我有办法。”
见母亲大人更稀有的打量自己,阴炙眼睛闭上一会,睁开后一片清明回望过去,“有些东西,越重要,一旦出问题影响也就越大。”
“哼!要没用的话,我养他干什么?”阴慕华冷哼,突然又接着稀有的看着她,“你看上了?”
阴炙眉梢跟着跳,“有点,他有更好的用处。”拿来迷惑那个太女,阴炙觉得实在浪费,母亲等这么久不动手,差的不过是理由,换做她已经抢了。
那个位置,阴慕华想光明正大拿到手,因为本来就该是她的,凭什么要回来,还要背上骂名?
阴炙觉得这简直是自找罪受,她不支持,也不反对,时间还长得很。
阴慕华大抵知道这个女儿的想法,摇摇头,“事已成定局,他终归是早安排好的,别忘了他名义上始终是你弟弟。”不退让,阴慕华意思很明白,“你别逼我毁了他。”
“那不谈了,母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