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什么是梦境,或者是梦境更好,她不乐意醒来。
最好是一辈子都别醒来。
于震看着她在那里弄着床单,估计是没力气,床单揪了好半会,都没个动静的,他到是好心帮衬她一把,要是不帮他,他觉得自个儿准得把人再往床里压一回,“小七,柳大书记的父亲真好呀,你就这么乐意嫁给柳大书记,成为那位间接害死你父亲还卷走那些钱的柳部长的儿媳?你要天天叫着他‘爸’?”
不得不说于震在说服人这一方面是尽得政治委员的真传,简直是戳中小七的要害,她必是不愿意的,伍红旗再怎么坏,那还是她的父亲,疼她的父亲,叫她去做柳部长的儿媳妇,她到底是心里头膈应了。
☆、077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可是她不跟柳成寄在一起,也不代表就得跟他们一起,哪里人上赶着把自己把自己弄成个脚踏两只船的结果,她恨透这两个人,把她赶上架,叫她下不来,以前一个跟一个,这到是从心里上还能接受一点。
现在到好,她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了,不是她想的太悲观,今儿个这种事,有了一就会有二,男人嘛,都是混蛋,她那点反抗在他们眼底都不算什么,估计都成情/趣了,要是真能有用,早八百年就有用了。
她冷着眼儿,“你们到底想要干嘛,别跟我说你于团长是好心告诉我的?”她紧紧地抓着床单,,觉得把自己捂严实了,才把话挤兑到他们面前。
于震整个人靠在床头,到是光溜溜的,也不怕别人长针眼,就那么遛着鸟儿,双臂枕在脑后,到是一脸无辜地瞅着她,“我想干嘛了?我想干/你呢——”
听听,人家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没有半点别扭。
她就瞪他,死死地瞪着他,“于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聚好聚这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聋了?我哪里有值得叫你这么弄着,你就不能放过我,叫我好好地过自己的?”
那话简直是怨气冲天,让于震听得可乐了,他到是贴近她,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正色地瞅着她,“瞧瞧我们小七这张脸,长得到还成,你这身子也看不出来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我都好奇着呢,小七怎么就叫我跟魔怔了一样?”
他还问她,端着个无辜的态度,像她就是巫婆来的,勾走他的魂般。
她伸手想把他的脸推开,不想叫他这么靠近自己,这强烈的男人气息涌过来,涌入她的鼻间,那敏感的身子可真不像是她自己的,有点叫她恨铁不成钢的恼恨,刚才还可以说是药性,现在她到是没处去说,自个儿的身子不争气,闻着男人的味道就自己先软下,简直是叫她没脸。
她的双手一推,床单没她手的支撑,从她身上滑落,她赶紧地收回手,紧抓住床单,面色真是难看,他到是推得一干二净,说成全是她的缘故,把他自己那点劣根性到是半点不提。
“得了吧。”她不敢往自个儿脸上抹光,再抹了,脸是黑还是黑的,总不能是立时变成个白的,“你们敢玩这样的,我可陪不起。”
这里头,她要离得远远的,再不走,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成什么样子。
抓着床单,她想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就那跟梅干菜一样的衣服,她才弯身,想把双腿往裤腿里弄,到是叫人勾着腰,整个人向后一揽,又颓然地跌回床里,跌回于于震的怀里。
他全身都是光的,没个遮蔽物,隔着床单,兴奋的物事就是抵着她,手勾过她的下巴,眼里带着几分笑意,“有什么可陪不起的,这又不是我们独一份,我们宠着你还不成吗?”
他说的理所当然,没有半点觉得不对。
她听了都觉得反胃,那酸水就从胃里头涌上来,涌上喉咙口,想呕出来,又是出不来,叫她难受,却是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总算是有了力气,把手指往他的脸上招呼过去,根本不管留不留下手指印。
“于震,叶秉泽,你们都是混蛋!”她大吼,眼泪从眼里涌出来,瞬间是泪如雨下,再困难的时候她都挨着过来了,现在她真是挨不住了,面对着两个男人肆意狎弄,她从开头像是把自己摘出来似冷静里爆发出来。
于震还真没防着她这一招,那脸立即留下鲜红的指甲印,他到是没一抹自个儿的脸,手上都沾着一丝鲜红,不多,就一丁点,他也不怒,到是冷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那里花费着她的力气。
她爆发得太快,力气又消失得太快,整个人都软下来,不是她不想再抓他,只是这力气一时间还真是回不来,她整个人瘫在那里,什么话不想说了,呆呆地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这世界对于她来说,以前是有色彩的,现在成了个黑的,满眼的黑,看不到一丝光亮,这世界的大门都对她关上了,再也不会为她打开了。
柳成寄那里,她回不去了,这里她又不想待,哪里是她能去的地方?
她想要跟东城好好生活的地儿,连个角落都没有吗?
“你怎么了?小七?”
看着她愣愣的样子,于团长觉得有点不太妥了,赶紧地搂住她,轻声地问着她,手还试着在她的眼前晃晃,就是不见她眼珠子转动,就是眼皮也不动一下。
“小七——”他的声音很重,重重地吼着她。
她没有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痴了般,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表情木然,面对他的重吼声,用两只手堵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