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当小丫头。我不是。我是个女人,一个和你的想象完全相反的女人。”说着,语城执拗的拉起离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rǔ_fáng上。
“小吗?”她笑着,一抬眼角,暧昧性感的看了离野一眼。
离野想把手收回来。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如牛奶般白皙,婴儿般细嫩的肌肤时,他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语城带着一丝绝望靠近离野,被离野抓住的手早已重获自由。她很不淑女很放荡的解开离野的扣子,然后吻了吻离野的胸。
那里很烫,如火一般的炙热。
然后,她灵巧的小手一路游走,仗着醉意肆意妄为,轻而易举的拉开了离野的拉链。
那儿很硬,如钢铁一般的坚挺。
“不行,语城,你喝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语城不高兴的瞥了离野一眼,半醉半醒间,小手已经伸到了离野的拉链下,温柔的、羞涩的、但却又是幸福的隔着内裤滑过他。
离野一阵轻颤,竟然把粗重的喘息转成了性感的低吟。
天,原来他动情的时候是如此性感迷人!他的低沉立刻变成了对语城的鼓励,语城疯狂的只想完成自己坚持了数年的梦想,她主动的吻住离野的嘴唇。一股颓废的酒意夹杂着语城独有的味道钻进离野的鼻子里,离野头晕了,手不自觉的开始揉搓语城的yù_rǔ,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血液开始狂野无规律的奔涌。
他低头,正碰上语城祈求的眼神。她犹如一只掉进了猎人陷阱的小鹿,一双妙目盈盈含泪,看的离野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你不喜欢我吗?你还是不要我?你上次就拒绝了我。如果你再坚持拒绝我,那么,我要走了,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
语城的眼泪漫过了眼眶,珍珠般的泪水缓缓滑下来,配上她性感的身体,娇媚的容颜,竟然是这般动人心魄。离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翻身压住语城,第一次肆无忌惮的狂野的吻住了语城的小嘴。
104
男人果然是比女人更容易累。当语城撑起一只胳膊看着离野的时候,他已经沉沉的睡熟了。房间里依然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还有一丝酒味。语城微笑着伸手摸摸离野的头发,又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眉毛。
离野哥哥。
离野哥哥。
语城在心底轻轻叫着离野的名字,眼泪又一次止不住的滑了下来。自从她跟了楚子狂之后,她就从来只称他为离野,今天她在心底再叫他一次离野哥哥,思绪也顿时就被这一句哥哥拉回到了数年前。
她是真的不后悔爱他爱的这么深,这么久。他是个正人君子,是把自己真真正正当爱人来疼惜着。经过这一夜,语城觉得自己自懂事以来的暗恋也该结束了。
她和离野是绝不可能的了。种种仇恨和对立阻隔在两人面前,与其等到真相揭开的时候黯然神伤,不如就让这华丽的一幕就此落下。让我们就把这一晚记在心底,痛苦的日子里想起对方,也不至于觉得世界就是这样黑暗。至少,你曾是一束光,照亮了我冰冷的世界。
语城轻手轻脚的起床,直到她慢慢把门合上,离野还带着笑意睡在梦里。她很坚决的走了,驾着车子一路开到海边的悬崖上。
“推下去吧,记得把项链放到车里。这是妈妈送给我的,他会认得出来。”
语城冷冷的吩咐手下,看着他们把车由岸边推倒了海里。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断了离野的念想——或许,就让他以为我死了吧。
她本来就一直有自杀倾向。
然后,语城很轻松的走进美发店,把及腰的长发剪短了。看着镜子里干净利落的短发,语城觉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不认得也好啊,本来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夜深了,楚子狂带着浓浓的酒意,迈着踉跄的步子推开门。自从语城走后,他常常彻夜流连夜店,不泡女人,只是为了在那个喧闹的氛围里把自己灌醉。如果不喝醉,他是不敢回来的。家里处处都残留着语城的味道。只有醉了,他才能蒙头大睡一场,不去想,今晚,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楚子狂推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他也懒得开灯。下人们早就摸准了他的脾气,此刻是谁也不敢上来管他的,惹火了,他会很随意的掏枪射杀他觉得是噪音的物体。
往前走的时候,一把凳子碰到了他。他一脚就给踢了出去,恼怒的把手里的酒瓶砸到了地上。
咣当一声,碎玻璃散落一地。
语城皱皱眉头,轻轻拉开手边的开关。
一盏幽黄的灯亮了,却只照出了窗户边一个幽幽的影子。
“,你回来了吗?我也回来了。”
语城自嘲的一笑,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头发,手却意外的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原来,头发已经剪短了呢。
咦,好奇怪,有人说话——而且好像是语城的声音。楚子狂哈哈大笑两声,笑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你傻吗?怎么可能是她。你又出现幻觉了,楚子狂。
“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不是语城,你不是!”楚子狂醉了,疯狂的冲着窗子边那个影子大吼,受到刺激的他甚至条件反射的拔出枪。
“要开枪吗?好啊。”语城冷冷笑着自窗边走过来,她打开一个开关,顿时整座屋子都变得灯火通明了。华丽的水晶吊灯闪着迷离的光,照到语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