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
“的确是长大了呢!”眼前的少女是雪肌玉肤,柳眉弯斜如青黛,长长的睫毛下,双眸明亮如水,淡粉的嘴唇微微撅著,欲语还休,总之是清丽妩媚得让人窒息。他感觉自己血管里蜿蜒流淌的情欲一触即发。
“小哥哥,你,你怎麽了?”看著男子的手指暧昧地在她脸上滑动,她又羞又怕,全身都变得僵硬。
“嘘,乖,别说话,让哥哥好好爱你!”
不待她惊呼出声,他已经低头吻住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清冽的莲花香似成相识。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只能无力地挣扎,破碎地呻吟“不,不要……”
可唇齿间的缠绵更加狂热,灵活的长舌诱使她张开晶莹的贝齿,进入与温热的小舌共舞。
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掠夺里,“小哥哥,如果这是你要的,那我甘愿沈沦做你的救赎!”似清醒似了悟,静华主动伸出藕臂环住了他的脖颈,用自己的青涩回应著他的热情。
10
他将小球从她体内掏了出来。
湿答答的球体包裹了厚厚的一层蜜汁。
他握不住,任它掉落在床单上。
开关没关上,那小球微微的颤动著,发出细小的翁翁声。
“你流得可真多,这麽饥渴,要是我再不喂饱你,怕是会饿死吧。”
扳开她的大腿,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那一处柔软。
勾了那液体抹在肿大的龙根上,并不时自行套弄了几下,让那欲根红得发紫时,煨进了她饥渴的小洞里!
像是被电到的醉麻,她微熏的眯了眼,享受著他埋在她体内的充实感。
欲龙时快时慢的抽动,她的呻吟时高时低。
chōu_chā了数百下,他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因相抱的姿势她的小洞将他的欲根全数吞了进去。
只要轻轻一动,他甚至不费任何心思,那欲龙就能磨蹭到她的子宫口,他找到那处敏感的嫩肉,轻轻的几个顶弄下,她哆嗦著达到高潮。
随後,数十下插送後,他也跟著泄出。
将滚烫的精子如数喂进她子宫入口後,他插出了欲根,那guī_tóu与小洞相连的银线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
“好美的身子。”
他将她放回床上,她虚弱的躺著,雪白肌肤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染成了粉红色。
男人著迷的抚摸著细嫩的肌肤,让仍处於高潮中的她得到最大的温存。
“让我看看这里坏掉没。”
他弯下身子,将她的腿抬高,望著那红肿不已且嫩肉微翻的私处。
“啊,已经被我插坏了。不能再玩了,要不然你会痛得一整天也下不了床呢。”
他抽身离开床,不一会儿又回来,某些冰凉的物体涂抹在她红肿的私处,消去了那涨疼。
她舒服的嘤咛了声,星眯紧闭隐入了晕迷。
他望著她沈睡的娇颜,眼里划过痴迷……
朱砂砂做了个梦,梦到上国中时的情景。
那天她考上了梦想已久的学校,穿著期待已久的格子校服。
她在笑,望著过往的学生,她笑得是那样的开心。
她睡到晚上九点才醒。
黑漆漆的房间只有窗外的灯光照射著。
做了梦。
她愣愣的眨著眼望著天花顶。
现实中的她不仅没有考上那所梦想的学校,只是进了贵族私立学园,穿的不是格子校服而是水手服。
现实中的她几乎很少笑的,因为有一条毒蛇如影随形。
为什麽会做那样奇怪而又莫名其妙的梦呢?
她不明白。
房门被人拧开了,她直觉的将视线递过去,灯被打开了,太过刺眼让她反射性的眯了眸避过。
“你醒了呀,正好起来吃晚餐吧。”
是谷赤道。
他端著一盘食物走了过来。
将食物随手放在床头,他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不烧了呢。待会儿再吃点退烧药就成了。”
他说,她疑惑的眨眨眼。
就在这时,那未关上的门进来了几位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学。
“朱砂砂同学,你身子好些了吗?”
“幸好谷老师发现得早,要不然就烧成肺炎了呢!”
“你好好休息吧,老师决定让你迟一天回学校。”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著,她是一句话也没听懂。
直到她们走了,她看见谷赤道端了清粥喂给她吃。
“我,生病了吗?”
她问得不是很肯定。
“你发了高烧。”
他说。
她沈默,完全不记得自已发烧过。
“来,吃了饭,再吃药,今晚好好休息。”
他将她抱起,拉进了推拉式餐桌。
她沈默著用餐时,他就盯著她,大掌抚摸著她的头发,感觉哥。
用餐结束後,吃了药头感到晕晕沈沈的。
“这药有安眠药成份,好好睡吧。”
他给她盖好棉被,端著食盘走了出去。
听到门被关上,她闭上眼沈入了梦中。
“朱总,暑假快到了哟,带你女儿去法国度假吧。”
“……是的。”
她真的烧得很严重,自温泉社回来,足足休了两天假才来上学。
那之後,谷赤道突然失踪了,很低调的。
“啊啊,谷老师没在呢,是因为去了北海道呀。”
“北海道去做什麽?”
“买鳗鱼。”
“呃……”
再那之後不久,就是期未考试来临。
她又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