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晕了过去,好像是中毒了。”
“那还等什么去叫大夫啊。”看白言转身就走又说道:“你回来,换个人去。”
“是。”
“你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一点一点的给我说清楚。”
“是。”
不说这边白鹤如何震怒,此时潇然已经抱着洛依来到了医缘馆的一个密室中。
潇然将洛依轻轻放在床上,躲开她的纠缠,“乖。忍住,我给你解毒,听话。”
洛依却缠着他不愿让他走。此时她体内的春药已经发作,烧得浑身都是热的,她想抱着潇然,想吻他,想要他。不想忍。
“我不解毒了,不想解了,我们不等到我十六岁了,好不好。”
潇然却狠心拉下她缠着他的手臂,“不行,相信我。我会给你解了,忍一会,一会就好。”狠心离开她。在药架上取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颗白色药丸,又快步回到洛依身边。
掰开她的嘴唇又将一杯水送到她唇边,“吃下去。”
已经快被燃起来的洛依,听到潇然清冷的声音,理智回笼了几分。小手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一下,顿时出现一个紫痕。身子上的痛让脑子清醒了许多,潇然趁机把药丸塞到她的嘴里。
药丸吃下去之后,一种清凉从喉咙里传来不一会传遍了全身,将身体的邪火压了下去,洛依迷离的眼睛渐渐清亮起来。
拢了拢快要被自己撕开了的衣服,有些心惊,“有天下第一春药之名的春风露,还真是不枉第一的称谓。”
潇然却从内间里走了出来,“去里面的药池里泡着。”
“还没有解了吗?”
“它若这么容易被解,就不叫春风露了,快去。”
“哦。”洛依听话乖乖的从床上爬了下来,低着头不去看潇然身上被她撕得有些散乱的衣服,有些赧然,她刚刚实在是太像一个大sè_láng了。
到了內间看到里面大大的药池,脱了鞋袜正准备进去,却又听到潇然说道:“衣服要全部脱掉。”
她心里一惊,忙转头去看却发现潇然并没有进来,咬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中了春药免费送上门他都不要,解毒的时候还能偷看吗?
安稳下来之后,又有些生气,她都免费送上门了,潇然还能忍住,非要给她解毒。
把自己tuō_guāng了之后,踏进了药池,被激的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这到底都放了些什么,也太凉了,但是为了解毒,她还是咬着唇忍受着刺骨的冰凉进了药池。
缓缓蹲下身子,把自己整个浸入了药池之中,从小泡药浴泡到大的她自然清楚这样才能最有效的吸收药性。
浑身都在哆嗦着打颤,为了不让自己冻死在里面,洛依哆哆嗦嗦的开口,“三师兄,这里面你都放了什么,冻死我了。”
此时,潇然却瘫坐在椅子上,连被洛依撕破的衣服都没有整理,就这么愣愣的坐着,全身散发着浓厚的绝望之意,听到洛依的话依旧清冷的开口听不出有半分的异样。
这个地方是他体内春风露发作的时候来的地方,里面的药池白玉瓶里面的药丸全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有一天会用到洛依身上。
“三师兄,好冷啊,可以了吗?”
潇然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沙漏,已经差不多了,却已经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药效全解了吗?”
“解了吧,应该是解了,我现在一点也不热冻死了。”洛依双手环臂,哆哆嗦嗦的说着。
潇然长松了一口气,也许是洛依没有动用内力,解毒又解得比较及时,所以这春风露终于化解了去。
“嗯,出来吧。旁边为你准备好了热水,洗漱一下吧,”他说完站了起来,整了整散乱的衣服,他不能像刚才那个样子见洛依。
“嗯嗯,三师兄最好了。”洛依笑嘻嘻的从药池了爬了出来,又爬进浴桶里,热热的水冲拭着冰凉的肌肤。
“嗯。”洛依舒服的长吟一声。
潇然从衣柜里找了些他以前没有穿过但比较适合洛依身材的衣服,挂在屏风上,“这是我以前的旧衣服,不过没有穿过,你洗漱好,就穿它吧。”
洛依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是雪白的长袍笑道:“三师兄的衣服就是旧的也好,嘿嘿,当然你穿过的最好。”
“贫嘴。”
洛依舒坦了,当然就想起了是谁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差点贞洁不保,不过幸好是她中了毒,要是潇然中了春药,她绝对饶不了他!
不过死罪可恕活罪难逃,该怎么回敬过去呢?
或许也喂了他春风露丢到妓院里让他好好享受一番,还要把他丢到最烂的那种妓院里,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溪尘的爹,这么对他是不是太狠了,要不丢到小倌馆里?
洛依正想着怎么整回来的时候,感觉体内有暖流流过,但也只当是泡热水澡泡的,可是慢慢的体内竟然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她有些急了,“三师兄,春药没有解!”
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
洛依没有等到任何回应,从浴桶了一冲而起直接落到了池子中,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可是慢慢的她觉得池子里的药水也不再凉了。
“三师兄!春风露又发作了!”
此时,潇然正端着做好的午餐进来,就听到了洛依的狼嚎,碰的一声,饭菜全掉落在地,他却是也顾不得了,取了药瓶就进了内间。
一把把药瓶扔给了洛依,“再吃一颗。”
“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