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根杨见再推辞就显得矫情,只能收了那珍珠,再三保证自己不好好留着,准备下次再寻个理由还给她就是。
护卫又再次来催促阮依依快些回府,她见也没别的事,正要走,木根杨忽然叫住她:“阮姑娘,还有一事,不知道阮姑娘知否?”
“哦,你说。”
“乞丐帮近日一直守在将军府外,据报,另有一批人马也日夜守着,武功底子都不弱,似乎是国公府的人。”
阮依依想起齐浓儿的话,知道那些人是颜卿和项阳安排的,并不在意。
木根杨见她不吃惊,心想原来她也知晓,又笑道:“看来还是在下多心了。”
“不碍事,谢谢木根叔提醒。”阮依依忽然问他:“绡梅之事,不知道那天国公府的人知不知道?”
“应该……知道。”木根杨也拿不准,但他还是很肯定的说:“属下狗蛋来报时说过,当他爬在墙头偷看时,隐约看到树上有身影。因为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并未在意。如今细细想来,应该是国公府的探子。”
阮依依沉吟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