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这才扭过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长高了些。以前她的头顶在颜卿的胸膛下方,但现在,她的脑袋正好可以搁在他的胸口之上。
“师傅,我害怕。”阮依依是真得害怕,她手足无措的看着颜卿,脸色苍白,两条细细的胳膊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六神无主的咬着下唇,好象很害怕。
阮依依真得害怕自己真得会象颜卿说的那样,一但来了葵水就会血流不止。在现代,遇到血崩都会束手无措,命悬一线,更何况是在这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阮阮,别咬唇。”颜卿伸手抚着她的娇唇,爱怜的说:“有师傅守着你,别怕。”
“嗯。”
颜卿一边替她把脉,一边分析道:“你原本不该如此之早,想必是霍钦下的春药份量太重,刺激了你的身体。再加之……你喝了太多为师的血,才提前了。”
阮依依抬头,惊讶的看着颜卿,但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身体,就象一颗深埋在土里的种子,只等春天到来就生根发芽。但是颜卿一直用药物控制着,所以种子以为外面是冬天,继续沉睡。但是霍钦下了三包春药,这东西说白了就是迷人心智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