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听到颜卿这番语重心长的话后,蜷了蜷身体,虽然没有翻过身来,但已经不那么恼火。
颜卿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说:“浓儿就是有这样的担忧,所以只肯派灵鹊来传话。这些药单送到她的手里,她便能想办法暗中调度全国药材,并且制造假象,令那些药商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药材。这样,才能用最低的价格买到我们所需的。阮阮,瘟疫面前,人命关天,儿女私情都要放在一边。更何况,我与她只是师兄妹的关系,并无私情。”
半天,阮依依从鼻孔里发出“哼哼”声。她倒也没生气,只是心气不顺,还是没有捋顺她的毛。
“至于小兔,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阮阮何苦与她计较?”
一听到颜卿说小兔,气的翻过身来,捏起拳头就在颜卿胸前擂了起来。她下手虽重,但在颜卿看来,不过是绣花枕头,由着她捶。
阮依依捶了一会终于累了,轻绵绵的靠在他身上,推着他说:“师傅下去,这榻太小了,睡不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