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师傅,你抱我太紧了……我呼吸不了……”阮依依提着意见,她的双手被颜卿固定在身体两侧,动弹不了,小脑袋保持微微后仰的姿势,身体前倾,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天鹅般优美的颈线在颜卿眼前展/露/无/遗。
颜卿听到她的抱怨,稍微松开了双臂,但仍然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阮依依细长白希的颈在他眼前晃啊晃的,颜卿脑子一热,低下头去,对准对颈侧轻轻的细啃起来。
“痒……”如吟诗般柔媚的嗓音轻缓逸出,阮依依被自己的声音吓住,忘了颜卿正反常的啃咬着她的颈,不痛,痒痒的,如羽毛拂过水面,如雁声划过天际。
颜卿听见阮依依说痒,莫名的悸动。他很想再听她这样轻绵绵的叫唤,更加的卖力。阮依依被他弄得又哭又笑,痒得厉害却又逃不开。反复几次,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乌溜溜的美眸泛着水光,无辜的望着颜卿,偏就不求饶。
“师傅,阮阮痒……”阮依依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变得迷糊,人也恍恍惚惚的,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正常功能,只能那颈,敏锐的察觉到颜卿粗重的呼吸,将滚烫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裸/露肌肤之上。
先前只是的啃咬仿佛钢琴曲的前奏,轻柔,疼惜,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