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硬生生将满肚子话压了下来,忍着不安,改口道:“我们最好改头换面,用易容来躲过侯爷追捕。”
石头皱眉问:“你会易容?”
我翻出一张草纸和秃头毛笔,往砚台里随便磨了点淡墨,在上面飞快列出几十种易容用的药物和器材,然后让他想办法弄回来。
“倒是普通的东西,我很快回来。”石头看了半响,丢下九环大砍刀,换了把普通单刀,然后带上斗笠遮掩容貌,不待船靠岸,便双足轻点水面,飞身离开,匆匆往附近城镇而去,走前又回头叫了声,“义兄,麻烦你帮我看着那丑八怪。”
“好,你顺便去听雨楼看看,给我带几份最新的悬赏单回来。”拓跋绝命应道。他的声音很悦耳,但是平仄音咬得不太准,就好像外国人学说中国话,纵使流利,依旧有点含糊,可轻易听出不是中原人。
我琢磨了好一会他的出身来历,直到周围变得安静后,猛然惊醒。
石头走了,那不是……剩下我和qín_shòu两个人了吗?把小白兔和大尾巴狼一起关船上,真的不要紧吗?
我后怕了,继续缩回船舱不露面,并悄悄观察大尾巴狼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出qín_shòu因素,将来好向石头挑拨离间。
大概是原著里的美